“为什不会知道?”十五不明所以看着夙辞,“你灵力进进出出,从那个岛上消失又出现,你不承认吗?”
夙辞喉咙发紧。
夙辞不知道怎同十五解释。
哪怕是夙辞,在这个小岛上,也无法感知万灵岛上灵力变化。
那是夙辞第次发现,有些事早已脱离他掌控,也根本就不在他认知范围内。
“你是怎知道?”夙辞片刻后追问,“不在日子里,有谁来过?有人告诉你?”
十五简直莫名其妙,“自打你把岛封,鬼都进不来,谁能进来?真有谁来你不应该比先察觉到吗?”
十五厌恶看着自己方才指过方向,随口道,“那个方向……说不清有多远……”
十五倚在树干旁,随便将脚边小石头人踢开,几片枯叶随之散开,露出地上盘亘段枯树根。
夙辞顺着看过去,枯死树根上排布整齐刻着条条划痕,有几条上面又被刻个小小叉号。
生在畜牧场从未出去过只小兽。
这样长大只小兽,哪怕他通过图片知道什是沙漠什是海洋,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其他种种又处于何地。
十五随口而出话没来由让夙辞内心忐忑,偏偏十五说完这句话就低头玩小石头人,任夙辞怎问他也不说话。
夙辞刚离开半月,知道十五是因为什跟自己闹别扭,只能昧着良心保证,“先不走,好不好?”
十五听这话才抬头看夙辞眼,冷笑,“你记不记得答应过,不对撒谎?”
十五能准确感
十五说:“五天前,八天前,十三天前……”
夙辞惶惑看着十五,“你在说什?”
十五眼中尽是厌恶,抬头看向夙辞,“十九天前,这四天你都去过万灵岛,是不是?呵……不来这里,去万灵岛看那个老东西倒是挺勤快。”
未知恐惧瞬间从夙辞心口蔓延到全身,夙辞几乎有点手脚僵住感觉。
夙辞用好会儿才找到自己声音,哑声问,“你为什会知道?”
“你能感知到小岛之外事物吗?”夙辞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抓住什关键,这段日子系列变化放大他心头不安,他握住迟铮手腕,正色问,“十五,告诉,万灵岛在哪个方向?”
十五抬头看着夙辞,脸上不悦渐渐淡去。
这还是夙辞头次这样同他说话,语气几乎算是严厉。
十五将手里吱哇乱叫小石头人随手丢,低头想片刻,指个方向,“是不是在那边?”
夙辞闻言脸色微变,唇色比往常都浅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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