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最受不
夙辞这样，他像是有什
失忆
病
样，总是轻易忘记几天前或者是几个月前说话。
夙辞哑然，是真不知道十五在说什。
“在去处理那个变态之前，你跟
说，有些小生灵在死后会不想离开父母，有些宠物在死后不想离开主人，然后你说，如果你是只鸟，条狗，只猫，然后……”十五脸不满，“你说完这话，就把丢在边追着那个变态跑，你本来想说什？”
夙辞恍
十五深呼吸下，以他现在表达能力，磕磕巴巴这描述出来已经费全力，说完以后他思绪也理顺，心情好多。
夙辞眼中有光在闪烁，他小心翼翼看着迟铮，“那你……讨厌吗？”
“不啊。”十五不再闪躲，正视着夙辞脸，“为什这说？”
夙辞他看着十五眼睛，他确定十五心里想和他完整表述出来话肯定还是不完全样，十五现在虽然不说是个文盲，但他大多数时间是不能完整表达他想法。
但此刻两人目光对视，夙辞确定，十五是懂他。
在你心中美好幻想而已。”
十五心里直乱糟糟，听到这才明白过来，他摇摇头，干脆道，“没有。”
夙辞没懂，蹙眉，“没有什？”
“没有因为这个讨厌你，只是心里有点乱。”
十五说完这句话安静许久，他在努力遣词造句，想表述清楚自己想法，他不讨厌夙辞，他也不想让夙辞因为觉得被讨厌以后对自己遮遮掩掩。
是能接受他善良，也能接受他邪恶。
夙辞彻底松口气，轻声哄道，“这是咱俩秘密。”
十五没好气扭过脸，阴阳怪气，“不然呢？难道有别人能说？对你送小石头人说？”
夙辞莞尔，十五突然又道：“你刚说，如果你是条狗，只猫，你会怎样？”
夙辞茫然。
十五迟疑着说，“神、神庙里神像……”
夙辞哑然：“啊？”
“神庙里神像，每天立在那里被朝奉，救苦救难，做尽善事……原本是这样看你。”十五抬头看向夙辞，眼中情绪复杂，“有天，有个罪人也进神殿，跪在神像面前求神救他。”
“神显灵，没跟那个罪人说话，抽出剑来直接把他砍死料理干净。”十五目光逃避着夙辞视线，“你是神像，刚才那个猥亵小孩是罪人，……”
“是半年前重塑神庙时刚被补进来块石头，在神殿里摆放不久，头次看到神明做这种事，有点差异，对神像感情有些不样，这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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