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天被刺激差点畸变,几十年痛苦叫嚣着要跟他讨说法,他被逼快疯,现在找千途要点点甜头,不可以吗?
迟铮在脑子里,将昏睡无辜千途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眠*遍。
揉快个小时,千途手腕上痕迹彻底消去。
迟铮也终于将自己胸口那只野兽重新收回笼子里。将千途手小心放回被子里,替他重新掖掖被角。
迟铮看向床头柜上镜头,低声哄句:
痕,然后将手机放在旁床头柜几本书旁。
镜头正对着千途。
“再惯次,行不行?”
迟铮低声说,“让录点,行不行?将来要是在起……定告诉你,全告诉你,全给你看,随便你怎罚。”
迟铮轻抚千途手腕,小心揉弄,尽力用这个淡淡咬痕转移注意力。
“不怕,什都不做。”
“不舍得。”
他这会儿心里想,完全不单单只是给千途留个吻痕这简单。
反正怎折腾千途也不会醒,反正他就算疼醒也能消除记忆。
人都睡着,什都不会知道,做点什又怎。
东西都从林絮那边买好,放着等什?
这不算是自己偷着做什吧?都光明正大录下来,将来拿给千途,罪人带着罪证起伏法让千途随便宣判,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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