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天河稍稍松口气。
如果是情债,或许还有线希望。
岑天河清楚千途和迟铮之间肯定不像迟铮说那简单,能让迟铮片刻不休地找那多年人,怎可能只是犯喜欢上迟铮错。
虽然岑天河根本没印象迟铮上世和谁有过这段,但这都不重要,只要迟铮保证不冲动杀人就好。
至于千途那边,就岑天河这十来年经验,人总会在自己都没察觉情况下自动避让白灵。
“……虽然你人不是很好相处,但也不至于被你说成这样。”岑天河压着自己心头火,焦虑道,“你刚才去见他?他……应该对你避之不及吧?”
迟铮没理会岑天河,他心中正在疑虑这个。
按理说,刚才在自己进教室时候,千途突然会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离开教室才是正常。
和赤灵不同,白灵实在不算是个让人舒服存在,前世同白灵有过些微瓜葛人都会在重逢时自行避让,免得在白灵复仇时牵连到自己。
但千途刚才……不太算得上很回避。
个个去追究,也不想弄清楚。”
岑天河难以理解:“你……”
迟铮抬眸看着岑天河:“岑天河,你觉得用这多年找这个人,是为平心静气地和他讲讲理吗?”
岑天河顿下,几乎被迟铮这个疯子说服。
“那你也不能……”岑天河眉头动,“不对,差点被你带偏,你说,他没侵犯你,那他做什?你这不依不饶,他到底做什错事?”
迟铮现在显然也是在试图解这世千途,也许迟铮发现千途确实无辜后,会少见地
这是为什?
又是哪儿出错?
迟铮心中烦躁不再说话,岑天河以为他是在默认,又轻声道:“昨晚你其实有机会杀他,你没动手,也没挖眼割舌……你是不是,也有想要再查查事情?你不会突然动手吧?”
“你也不想马上就彻底消失,对吧?”
迟铮根本没听岑天河在叨叨什,他心不在焉道:“当然不想死,刚找到他……凭什死?”
迟铮静默片刻,这句话好像割嗓子般:“他喜欢。”
岑天河迟钝地结巴道:“喜、喜欢你?”
岑天河简直觉得迟铮不可理喻:“迟铮,喜欢人不犯罪吧?!”
迟铮同样觉得岑天河脑子有病:“你是认真地觉得脾气值得人喜欢,还是觉得性格值得人喜欢?至于人品……没有人品。会对动心,真没错?”
岑天河时语塞,要不是灵力实在是悬殊,岑天河真很想跟迟铮动手让他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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