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才会让他嫉妒愤怒到疯狂，最终
步步走向不可挽回
地步。
云怀羽眼神恍惚
下，说：“那次啊……那次他刚刚炎毒发作完，
对他用惑神术。”他唇边露出抹苦笑：“他若是但凡有丝清醒，都只会想杀。”
墨沧眼神震，“你说什
？”
云怀羽扯开嘴角，声音自嘲，“你不是
墨沧就看着他。
“很羡慕你。”云怀羽说。
墨沧脸色变变，额头青筋跳起，“别开玩笑！”
“羡慕你这些年陪在他身边，羡慕你在他心底占据位置，羡慕你所拥有享受切。”云怀羽神色平静看着他，“难道你到今日，还不知道他有多在乎你吗？真是为他感到不值。”
“他爱直都是你。”墨沧声音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
吧。”这是长生宗长老级别以上才能领用灵药，在外面是万金难求。
墨沧却没有接，冷冷看云怀羽眼，言不发往外走。
云怀羽淡淡道：“不是为你，如果你不小心死在外面，谁来帮阿行续命。”
墨沧眼中痛色如有漩涡，停住脚步寒声说：“不需要你怜悯，收起你好心。”这段时间，他从始至终都不说话，就是唯恐开口，会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痛苦嫉妒情绪，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要破坏切。
师父命不久矣，他却依旧被嫉妒所支配。
云怀羽轻轻摇摇头：“他如果恢复记忆，只会想杀……当年他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他不会原谅。”他虽日日在这里，又何尝不是活在个可笑幻想里。
墨沧发出声嗤笑，“是吗……难道那次他拼死救你时候，也是像这次样没有记忆吗？”他无法忘记当日谢何挡在云怀羽面前那坚定决绝神色。
是，他可以安慰自己现在谢何是因为失去记忆，才会本能依赖喜爱云怀羽。但那次谢何呢？
他是清醒着……清醒着护着另个人。
爱着另个人。
“你这句话错。”云怀羽轻轻摇摇头，“不怜悯你，只想杀你。”
墨沧咬着牙，冰冷眼神盯着云怀羽，他也想杀他。
“当年是对不起阿行，但是他变成今天这样，却是你下手。”云怀羽深深看着墨沧，“他把你当做徒弟来信任爱护，你却背叛他伤害他，你和样，今日受痛苦都是罪有应得，所以你要好好活着来赎罪。”
墨沧死死看着云怀羽，终于伸手接过药瓶，声音如同含着冰渣，“你还有什要说吗？”
云怀羽顿顿，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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