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那曾经冷酷无情自己。
有许多人说他会遭到报应,他以前不信……现在他终于信。
明明已经痛到无法呼吸,但邓景文却依旧没有离开,他把所有痛苦混杂着鲜血全部吞咽下去,不表露分毫,展露在男孩面前,永远是经过伪装温和包容,他不能再吓坏他。
邓景文伸出手把男孩抱住,说:“你不必取悦,只是想把你治好,没有别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开心笑,能继续站在阳光下,能过快乐……是,想要取悦你。
可惜他安慰已经再没有丝毫作用。
治好,于是就又可以取悦你。”
“先生,这张脸真有那好看吗?好看到你到现在都不肯放过。”
谢何伸出手,摸摸脸上凹凸不平伤疤,多好,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再也不必取悦那个男人,可是他竟然要把他治好。他恨恨盯着邓景文,扯开嘴角,发出近乎哭泣声音:“只遗憾,当时赵岭为什没有多划几道,那样就治不好。”
“那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
“如果你能不喜欢,该多好。”
个人之所以能取信于另个人,依仗无非是对方心甘情愿罢。
邓景文怔怔看着男孩……剧痛让他心脏几乎麻木。
所以这就是男孩真实想法吗?他直是这样认为吗……认为自己把他留下来,费尽心思照顾他,想方设法治好他,只不过是为继续使用他占有他,温顺外表之下隐藏是悲愤无奈屈从,是无处可逃绝望。
那个曾经渴望他爱护男孩,终有天对他说:如果你能不喜欢,该多好。
对于男孩来说,自己喜欢,不但不再是他想要东西,甚至是种负担和折磨。
他从未有刻,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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