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惩罚’两字,谢何表情才终于有
更不能忍受是,有天自己会看不到男孩。
邓景文沉默几秒钟,他说:“不允许。”
谢何又看他眼,垂眼眼睫,不再说话。在邓景文面前,他从来没有反抗余地,既然如此,为什还要徒劳反抗。反正这个人……也根本不会在意他想法。
邓景文小心抱起男孩放到床上,迅速叫来医生替他重新包扎伤口。
从始至终谢何都十分安静,既不喊疼也不吵闹,连医生都有些惊讶,他飞快处理好伤口,又叮嘱番不要再弄掉更不要进水之后,就离开。
但他并不觉得难过,他就像个无法抽身赌徒,终于输掉自己最后块钱,有只是解脱。
谢何嘴角扬起,伤口蠕动起来,原本应该艳丽至极笑容,此刻只有丑陋与扭曲。但他语气,却满是轻松愉悦,似乎根本不在意般。
他说:“先生,你曾经说过,能留在这个家里唯价值,就是能取悦男人。”
“想,恐怕不能再留下来。”
“因为已经不能取悦你。”
邓景文之前端进来汤已经冷掉,他出去重新换碗进来,用勺子舀起来,放在嘴边吹凉,才递到男孩嘴边,“吃点吧。”
谢何没有动,像是个没有生气木偶样坐在那里。
邓景文心下下抽痛着,但他还是耐着心,哄道:“知道很疼,但你还是要吃点东西。”
谢何依旧没有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下。
邓景文眼神幽暗,里面深深压抑着痛苦无奈,他唇抿成条直线,许久,他沉下声音:“听话,否则会惩罚你。”
男孩话语,个字个字落入邓景文耳中,仿佛是根根尖锐针,刺进他心脏。
这是他亲口说过话,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天会这样爱他男孩,他定不会那样残忍对待他。邓景文闭闭眼睛,掩去眼底深深痛苦神色,这切是他罪有应得……但后果不应该由男孩来承受。
他伸出手,轻轻摸摸男孩脑袋,声音低沉:“你有没有留下来价值,是说算,认为你可以留下来,所以别胡思乱想,好吗?”
谢何定定看着他,缓缓摇摇头:“可是,先生,不想留下来。”
这点哪怕男孩不说,邓景文心里也是明白,但是他不能放他走,离开他身边,还有谁来保护他男孩?男孩会被人欺辱,艰难苟且活着,甚至……可能在他不知道时候死在无人角落,而这些,是他绝对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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