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点点头，指着洪凌波，对小龙女说道：“龙儿，这是
弟子洪凌波，少侠已决定饶她
命，死以后，还请你代为照顾。”
小龙女扭头看
洪凌波眼，见她眉宇间并无阴霾之色，点点头：“会
。”
李莫愁眼泪滑落：“谢谢。”
这是她生前最后句话，之后她被凌池指点死，死很完整，且
片刻，李莫愁擦擦眼泪，笑道：“龙儿，之后就麻烦你帮入殓。”
小龙女点点头：“会。”
见小龙女让道边，凌池看着李莫愁：“还有话说吗？”
李莫愁想想：“能给留个全尸吗？不想身是血死去。”
“要求还挺多。”凌池淡淡笑：“你杀人时候，考虑过给别人留全尸吗？”
李莫愁苦笑：“不错，是做。”
“……”
“现在……”凌池举起菜刀：“你还要阻拦吗？”
“……”小龙女神色复杂，无言以对。
“小姑娘，让开吧！”凌池说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作所为承担后果，你师姐后果，无须你来承担。”
见小龙女冷冷盯着自己，凌池挠挠头，把棒棒糖递给陆无双：“无双，给你吃。”
“谢谢大哥哥。”
陆无双美滋滋舔着棒棒糖：“好甜。”
凌池摸摸她头，扭头看着小龙女，道：“小姑娘，你想救你师姐？”
“不错！”小龙女说道。
“知道让少侠为难。”李莫愁满眼乞求：“但听说过句话，死者为大。少侠连生前最后心愿都不愿满足吗？”
“……”凌池想想，道：“也好，杀人也不见得要用刀。”
收起菜刀，伸出右手食指：“有门点穴术，可点你死穴，不会流血。”
李莫愁松口气，感激道：“多谢少侠。”
“不必，可以上路吧？”
小龙女默然。
“龙儿，让开吧！”李莫愁轻叹声：“这是自己欠债，自己偿还。”
小龙女沉默片刻，低声道：“师父……给你留副石棺。”
李莫愁娇躯颤，眼眶泛红，眼泪掉下来：“是吗……师父她……”
小龙女默默看着她。
“呵……”凌池笑笑，道：“你有没有听过‘杀人偿命’这四个字？”
小龙女点点头：“自是听过。”
“那你还要救个杀人无数女魔头？”凌池抚摸着陆无双头发，淡淡道：“你知不知道，不久前，你师姐刚刚杀无双家老小。”
这番话让陆无双眼睛红，眼泪掉下来：“爹、娘……”
“！？”小龙女震惊万分，扭头看着李莫愁：“师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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