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凌池穿着身粗布麻衣,手里正拿着把菜刀削萝卜。
在旁,个身材窈窕却面貌丑陋青衣姑娘正在酒柜边整理酒水。还有个白发老头则拿着抹布擦拭着桌椅。
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酒店外。不会儿,便有几个持械大汉陪着个少年公子走进来。
“老蔡呢,怎不出来牵马?”
“……”
烂季节。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伸展出去,直通西门。
座建构宏伟宅第之前,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根两丈来高旗杆,杆顶飘扬青旗。
右首旗上黄色丝线绣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雄狮,旗子随风招展,显得雄狮更奕奕若生。雄狮头顶有对黑丝线绣蝙蝠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
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进门处两排长凳,分坐着八名劲装结束汉子,个个腰板笔挺,显出股英悍之气。
突然间后院马蹄声响,那八名汉子齐站起,抢出大门。只见镖局西侧门中冲出五骑马来,沿着马道冲到大门之前。当先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泼喇喇纵马疾驰。身后跟随四骑,骑者色青布短衣。行五人驰到镖局门口,八名汉子中有三个齐声叫起来:“少镖头又打猎去啦!”
那少年哈哈笑,马鞭在空中拍响,虚击声下,胯下白马昂首长嘶,在青石板大路上冲出去。
名汉子叫道:“史镖头,今儿再抬头野猪回来,大伙儿好饱餐顿。”
那少年身后名四十来岁汉子笑道:“条野猪尾巴少不你,可先别灌饱黄汤。”众人大笑声中,五骑马早去得远。
……
山间小路旁,间酒店隐现于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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