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回来,你想吃什,妈天天给你做,想吃什就吃什……”
“你这孩子向来胆小又怕痛,不相信,你舍得那样对自己,你定是骗妈妈对不对……”
刘文志眼眶发红,喉咙酸涩。
他原本有很多话想要说,想要问问爸妈,问问他们现在还好吗……但现在却什都说不出来。
“你怎又这儿来?”
三室厅旧房子。
客厅地上厚厚层灰,上面是斑驳脚印,柜子里东西堆杂乱,桌上放着是没洗碗……刘文志有些恍惚,他记得以前不是这样,他妈妈很喜欢干净,总将家里打理丝不苟……
为什现在是这个样子?
刘文志疑惑来到自己房间,眼泪忽下就下来。
他房间还和以前模样,纤尘不染,就连桌上书,都依然摆整整齐齐。
晚上徐灯放学时候,看到刘文志在校门口处,鬼鬼祟祟冲他张望。
徐灯:……
他走过去问道:“你怎?”
刘文志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半晌,才鼓起勇气道:“那个,这不是死好几年,直没再回去过吗,也不知道现在什情况……你能不能陪起啊……放心,以后你有什事兄弟都陪你!”
徐灯沉默半晌:“你家在哪。”
男人推开门走进来,他面容沧桑脸上满是皱纹,才不到五十年纪,看起来如同六十多般。他走过来拉住女人,耐着性子道:“们先出去好不好?”
女人猛推开他,声音蓦地歇斯底里起来:“别管!都是错,是们错!如果们没逼他就好!”
“是们逼死他!”
男人眼中也是痛色,但却稍微理智点
仿佛在这小小方寸之地,唯独这里时光不曾流逝。
刘文志失神站在那里。
也不知道过多久,咔嚓声门响,他看到母亲推门进来,母亲比以前苍老许多,鬓边都是白发,才区区几年时间,曾经干练女人,如今身子都有些佝偻。
她拿着抹布将本就干净桌子又擦遍。
她边擦边喃喃道:“志儿,你怎还不回来,妈再也不逼你。考不上就考不上,没什大不,没什大不……”
刘文志搓搓手道:“也不远也不远。”
徐灯带着刘文志上公交车。
刘文志家住在个比较旧小区,老小区都是步梯房,有些加装电梯有些没有,楼下乱七八糟停着车,偶尔有野猫从垃圾桶里跳出来。
徐灯站在楼下,看着他道:“去吧,就在这里等你。”
刘文志深吸口气,飘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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