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进那太和城?”
李宓说道。
“难道太和城不许商贩进?难道阁罗凤禁绝商人?还是那太和城和龙尾关前都贴着图像,然后写着此人到就乱刃分尸?”
杨丰说道。
“你如何将兵器带入?”
他紧接着说道。
“没有!”
李宓很直接地说。
“那不就结!根本毫无意义地方,有必要次次浪费士卒吗?石堡城重要,死几万人值得,因为得到它整个陇右就安全,而且可以继续向前将吐蕃人逐回冰原,洱海对大唐毫无意义,何必用比石堡城还多人命去换?大唐健儿命很贱吗?这场战争无非就是面子而已,阁罗凤是野心勃勃,但他野心勃勃有很多方法对付,扶持其他部落,在滇池,姚州增强驻军,收买南诏内部分化瓦解使其自相残杀,这些都比让士兵背着武器粮食在崇山峻岭毒蛇猛兽间辗转千里要简单得多。既然这样就没必要再让士兵送死,个人去把阁罗凤脑袋砍,再不够把阁罗凤全家杀光,然后带着他脑袋回来就行!”
杨丰说道。
成都,夜。
摩诃池畔散花楼。
“杨将军欲何计破敌?”
剑南留后李宓说道。
这时候献于仲通已经病死,杨国忠依然兼领节度使,而真正负责人就是留后,也就是留守,代理,唐朝都习惯用这个词来称呼节度使入朝后代行职务,后期藩镇割据时代节度使死之后继承者或者夺权者,也都是先自称留后,接着以各种方式威逼利诱使朝廷任命其为正式。
李宓说道。
“需要兵器吗?”
杨丰说话间手掌如刀般诡异地插进身旁柱子里。
“你如何杀到阁罗凤面前,太和城内人口数万,可为兵者不下两万,你如何在两万骁勇善战之夷兵间诛杀其首领?”
李宓说道
这时候摩诃池上,叶扁舟缓缓驶过,小舟上个绿衣少女,优雅地坐在船头轻抚水面,在月光下碧波菡萏间恍若诗画般。
“杨将军莫不是说笑?”
李宓愕然道。
“李公,像是在说笑吗?”
杨丰说道。
这时候剑南留后就是李宓。
这个原本历史上这年兵败投洱海而死,后来反而被作为神灵祭拜大唐将军,如今因为杨丰出现,最终逃过他悲惨命运。
“计?没有计!”
杨丰端着酒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月光下摩诃池里初春荷花说道。
“李公,听说你与那阁罗凤私交颇厚?那请你告诉,南诏有进攻意义吗?洱海西岸那南北百里,东西不过十几里平原,对于大唐来说有什特殊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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