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还是个纯情
死士。
那些卷轴上所画，线条优美，上色均匀，从室内帷幕到庭院里葡萄架下，从野外马车到万人围观勾栏酒肆，各种各样场景，各种各样男女，交媾，野合，神态娇羞，放浪，欲迎还拒，激烈反抗，只有想不到姿势，没有画不出姿势。
容卿呆若木鸡，指着这些画“这这这”个没完。
崔不去：……
平生头
回，他觉得自己孤陋寡闻。
粮有关东西藏起，他也能借此发现。
从李沿之前行事来看，他宠爱外室，对妻子则畏多于敬。
人，在收藏些秘密时候，总会下意识将秘密藏在自己能彻底放松地方，因为他们会认为，那样才是最安全。
崔不去和凤霄深谙此理，所以他们不约而同挑选
李沿外宅作为首选目标。
但凡事没有绝对，如果外室这里找不到，那他们就得转而去从武义那边下手。
凤霄还哈哈地笑，得意邀功：“如何？连你都惊呆吧？”
崔不去面无表情：“这就是你蹲半天房梁找回来关键线索？”
幸好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猜测是正确。
包袱上结松开，几个卷轴从桌上滚落下来。
青天白日，卷轴徐徐展开，在半死不活死士面前露出真容。
死士微微睁大眼睛，似乎难以置信。
两行鼻血，从他鼻腔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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