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大义凛然,语气正经无辜,说罢还朝崔不去露齿笑,以示自己坦荡无私。
二人四目相对,崔不去冷哼声,懒得再问下去,拿起书自顾看起来。
凤霄看着他微微动耳朵,却忽然笑。
那夜他吻下去,对方从震惊到愤怒剧烈挣扎,却无法推开自己,气得耳根子都红,也是像现在这样,耳朵微微颤动,眼角泛红,津液润唇,迷离可爱。
也就是说,崔道长现在状若冷静,实则心里快要气死,正想方设法琢磨着这算计凤霄呢。
崔不去微哂,果然懒得再装模作样:“有事,想请教凤府主。”
这才是熟悉崔不去。
凤霄莫名心安,摇扇子道:“但讲无妨。”
既然已经被戳穿,凤霄索性也不装柔弱,身体往马车内软枕上歪,又是那个慵懒随意,无视规矩凤府主。
崔不去盯着他:“那夜在马车上,凤府主为何对无礼?”
苍白,若是崔不去来把脉,还能发现凤霄脉象虚浮,这完全是他做万全准备缘故,根本不怕崔不去怀疑。
谁知还是被看穿。
崔不去将针随手扔,冷笑道:“凤府主莫不是忘,那夜与你交手人舍剑离开,如果你身中剧毒,剑上又怎会没淬毒?”
而长孙菩提赶到之后,剑也就落入他手中,虽然没法从剑上查出凶手来历,不过以崔不去细心,肯定会问剑上毒。
凤霄摸摸鼻子,心道百密疏,那天晚上他顾着装死,让崔不去忘记追究马车上事,却忘那把剑存在。
就算他现在看是《道德经》,估计入眼也成《三十六计》。
凤霄自觉发现对方
凤霄装傻:“那刺客从车底往上刺剑,若不抱着你滚开,你如何来得及躲避?”
崔不去眯起眼:“躲避之前呢?”
凤霄慢吞吞道:“躲避之前,在听刺客动静啊。”
崔不去忍不住道:“你分明还轻薄!”
凤霄故作惊讶:“啊对,想起来,那时也是为迷惑麻痹刺客,不得已为之,崔道长应该能谅解吧?”
“可为你受伤,又救你命,这总没作假吧?”
崔不去冷笑:“若非如此,还坐在这里与你好声好气地说话?”
凤霄不太满意:“再怎说,也救你回,你就不能对温柔点?”
崔不去当真温柔浅笑,轻声慢语:“若没有,凤府主当晚不也要在清荔园栽跟头?那多王宫贵胄,就算你只身逃脱,也难免被事后诘问,咱俩这应该算是扯平才对。”
凤霄打个寒噤:“罢,还是恢复原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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