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胤禛事情,是这辈子最大变数,也因着这变数,他总希望有些人事也能因此改变,不必重蹈覆辙。
这人什都好,就是心肠太软。
对自己如此,对其他兄弟也是如此。
胤禛见他神色惘然,不由
胤禛二人出来,胤禛默不吭声,走大段路,这才停下来,冷冷道:“你为什老帮着他,他与十四交好,利用身份极尽敛财,与民争利,除有个好额娘,还有什?”
胤禩默然无语。
他无法与胤禛解释自己上辈子与胤禟有着怎样交情,而后来胤禟落得个身死惨败下场,也正是因着早年跟随自己缘故。
正如他同样不可能跟胤禛说彼此那些曾经恩怨,就算说,纵然胤禛信佛,也会被认为怪力乱神罢。
良久,方道:“若是说,曾梦见过他被圈禁起来,抑郁而终,你可信?”
以为是歹人,不然给奴才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您二位有冒犯啊!”
“你来扬州做什,你又叫什名字?”后面句话,问却是李亘。
李亘吞吞吐吐半天方道:“奴才,呃,草民是何大人好友,正好遇上,便,便起吃个酒。”
“个奴才,也敢称大人?”胤禛冷笑声,见李亘不敢承认身份,越发认定他们有鬼。
“莫不是你背着你们家爷,偷偷跑出来?”旁没有说话胤禩突然道。
胤禛怔。
“小时候大家玩在起,长大后,各自有小算盘小心思,但不管怎说,也算是看着他长大,曾经得他那样信赖,喊声哥哥,不忍心,见他落得如梦中那般下场,所以对他方。”
胤禛皱眉道:“终究是梦而已,你想太多。”
胤禩黯然。
当心中拥有太多秘密,无处诉说时,当努力去做个好儿子好丈夫,却还是挽不回额娘嫡妻性命时,那种无力感往往涌上心头,沉甸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何丛满头大汗,斟酌着措辞:“奴才奉九爷之命,到扬州来采买些东西,不巧碰上老朋友,就小聚番。”
胤禩暗叹声,他有心为何丛开脱,他却还转不过弯,他们已经知道李亘身份,这会儿再瞒,落在他那四哥眼里,无疑是更惹人疑窦。
“哼,你是老九奴才,但别以为爷就不能发落你!四哥,这会儿也逛得差不多,不若回去吧,万老爷子有事要找……”后面句话,是对着胤禛说。
胤禛冷冷睨他们眼:“今儿个有八爷帮你们求情,这事就算,回头再交给你们家九爷去处置!”
这话明显有圆场开脱意思,何丛大喜过望,忙磕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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