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成亲家之后,走动就更加频繁,连带着关系也密切起来,胤禩办事得力,谦和温雅,在诸皇子中都是出类拔萃,再加上两世为人,即便没有刻意去拉拢,往来应对手段,比起许多人来也要高筹。
自良妃薨逝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心觉亏欠,康熙对胤禩比过去好上许多,不仅常当众夸赞他,逢年过节赏赐也没少过。
如此来,让朝中不少人目光都投向他,明里暗里没少旁敲侧击地打听,胤禩故作不知,每日依旧衙门家里两头跑,除宫里和胤禛府上,便鲜少再出门。
现在马齐冷不防抛出这个问题,却让他皱眉:“岳父何出此言?”
马齐沉吟片刻,道:“这里没有旁人,们翁婿场,八爷也莫要瞒,难道您真就点想法都没有?”
胤禛不置可否,沈竹却忍不住追问:“怎高明?”
戴铎微微笑,拿起个茶杯,将它放在桌子中间,又将其他杯子与茶壶都扫至旁。
“太子如今等于站在众目睽睽之下,可以成为皇上用来试探其他人用心棋子。”
沈竹恍然道:“你意思是,皇上不处置太子,是因为想看其他人反应。”他自己说罢不由忽觉阵冷意,喃喃道:“不至于吧,毕竟是父子,太子又那受宠爱……”
戴铎淡道:“天家无父子。”
“岳父莫非是受谁托付,来当说客?”胤禩微微笑,见马齐尴尬表情,立时猜个八九不离十。
“难道岳父觉得,皇阿玛是真要舍弃太子?”
马齐为人,胤禩倒还信得过,只是他有个毛病,旦心思动摇,就极易被鼓动利用。
马齐叹口气:“上次听八爷所言,也不再心存妄念
胤禛深深看他眼,为这次密谈下结论:“希贤所说,确有几分道理,不过如今这种情势,多是想往前跳人,们没必要再去凑热闹,静观其变即可。”
事实上,如今太子尚在,还有大阿哥、三阿哥压在头上,就算太子被废,皇位怎说也不该轮到自己头上。
若说自己没有野心是假,生在天家,谁不曾在心里有过念想,嘴上虽然谁也没说,但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太子被废,如今索额图已死,太子党颓败之势初现端倪,所以心中最着急,并不是他,而是大阿哥吧。
翌日廷姝归宁,胤禩陪着她起,富察府上下早已准备妥当,马齐亲自迎出来,彼此见礼之后,廷姝被富察夫人带到内院,胤禩则与马齐留在书房叙话。
“八爷对如今情势怎看?”彼此刚入座,马齐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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