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院并没有种满松树,反而种不少柳树,只因胤禛欣赏青松挺直高洁,故而取名松院。
胤禛提出两人同睡榻时,胤禩只是看他眼,脸上没什表情,却也没有提出反对,胤禛便将他视为默认,心中禁不住欣喜起来。
方才心为他着急担心,这停歇下来,才突然想起事,于是素来冷面冷心四阿哥忍不住有些吃醋。
“晚上筵席未开时候,见你和十四,从偏殿出来……”
两人也不是没有同榻而眠过,胤禛提出这个要求时候,胤禩只是略略诧异,却并非太过抗拒,只是内心深处隐隐觉得,他似乎在潜移默化中已经慢慢对这个人产生亲近甚至依赖,直以来告诉自己对这个人即便不是仇恨,也该敬而远之心理,逐渐瓦解。
太子身边索额图,素来是老成持重,若他决定弃卒保车,们就等于白费力气,这事他们之前也不是没做过,平阳之事,难道四哥忘?”
胤禛冷冷道:“他们如此欺你,总该付出点代价。”
胤禩闻言笑起来,眼角眉间泛起淡淡柔和,看得胤禛心头动,只听他道:“自然四哥是为好,如今已经赋闲在家,不能再连累四哥也无所事事,来日方长,无须急于时。过两年,年羹尧也该考科举吧?”
胤禛见他忽然转话题,问起自己这个门人,不知用意,便点点头道:“听他说起过,怎?”
“看他才识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别说在汉军旗,就算是放眼满八旗,也没几个与他年龄相当人能比得上,此番若能高中,以后也算前途有望,四哥得此助力,也能如虎添翼。”
待那人手伸过来,轻轻覆在自己腰上,耳边传来句酸不溜秋话时,胤禩只觉得哭笑不得。
“十四说他头晕,带他去偏殿歇会儿。”
“那怎不喊太医?”
胤禛听出他话中有话,正想出声询问,胤禩话锋转,又道:“四哥如今得皇阿玛重用,又有年羹尧这样门人,在朝堂上就算不能说春风得意,也是无风无浪,实在没有必要在此时平白树起个大敌,自然有人比们更看太子不顺眼。”
胤禛只是时愤怒,并非看不清形势,闻言思忖片刻,方道:“你是说,们知道事情,大阿哥更早知道?”
胤禩深深地看他眼:“无论是与不是,对们来说都没有坏处,皇阿玛是明君,自然会有所决断,却不愿四哥涉险。”
胤禛心头阵苦涩,这位所谓明君,却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将没有犯错儿子贬得无是处。
“知道,听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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