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竟然宁可听信刁民面之词,却不问过扬州百官声?难道就不怕们联名上奏皇上?!”在所有人都沉默着园子里,胤禩与李陈常说话声清晰可闻,而后者声音则更显尖锐。
“
偌大园子,此时如同死寂般。
有些人甚至手里还端着酒杯,身体便僵在那里。
李陈常脸色煞白,犹能勉强笑道:“八爷这是何意?”
胤禩笑容气度贯来十分温雅,这会儿在李陈常看来却与罗刹无异。“有人向告发,这扬州官场,官商勾结,沆瀣气,欺压百姓,索贿成风……”
乔兴祖忙插口道:“八爷明察,绝无此事!”
情古怪,说句难听点,就像粪坑里块又臭又硬石头,平日里莫说没事,即便是召集扬州各县,他也极少有到,下官对他,实在也是无可奈何。”
李陈常也跟着圆场。“这杨其修不过仗着几分文人脾气,谁都不放在眼里,待筵席结束,下官就去上本参他。”
胤禩似乎来兴致,放下银箸,问道:“那这个杨其修,究竟是好官,还是坏官?”
李陈常忙笑道:“八爷爱说笑,像他这样人,对上官不敬,对下属亦不关心,由此可见,对辖下百姓更不会好到哪里去,下官依稀记得,他连续三年吏部考评,都并不好。”
胤禩点点头,悠悠道。“那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不肯同流合污,而被周围同僚打压呢?”
胤禩点点头。“有无此事,要查才知道,本钦差职责在身,情非得已,想来诸位大人不会令为难吧。”
话说得有礼,却是在拿着刀架在脖子上情形下,任谁也说不出话来。
李陈常这才明白,胤禩在之前所表现出来和善,不过都是伪装,这个八阿哥,从开始就打着要整治他们算盘。
“八爷,凡事也应当适可而止,要知道们可也不是好欺负。”既然彼此已经撕破脸,他索性脸色沉,咬牙冷笑。“您要抓们,可有证据?”
胤禩摸着玉扳指,道:“扬州城外数十户百姓,世代以制盐为生,现在要状告你们纵容盐商违制收盐,剥取利润,不知能否算人证?”
李陈常愣下,有点反应不过来。“八爷意思是?”
胤禩笑道:“意思,不是很明白,李大人觉得呢?”
李陈常还没说话,乔兴祖心咯噔声,陡然沉下去,正想开口说话,却见门外进个人,风风火火。
“启禀八爷,达春人马已将这园子围得严严实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句话音量,足以让在场所有声音顷刻之间全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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