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他们刚到扬州第天已经品尝过不少,这会儿已经十分平静,只是邵白讲解直白易懂,又掺杂不少典故,倒也让众人听得津津有味。
杯碗轻响,银箸搁盘,几番下来,众人已经熟稔起来,隆科多知道胤禩想借机亲近这位曹家公子,更是天南地北说不少话题。
邵白叹道:“可惜自小生在扬州,这里好似连山山水水也沾染上脂粉味,听说北方美人别有风情,竟是无缘得见。”
隆科多几人失笑,真是砍柴羡慕打渔,打渔羡慕砍柴。
“以邵兄家境,若想去京城看看,又岂是难事?”
邵白上前几步,哈哈笑:“们可真是有缘,燕豪还想作东请你们吃饭呢,这不又撞上!”
曹乐友也反应过来,忙道:“前日之事甚为失礼,若不嫌弃,诸位便起吧。”
胤禩自然点头应,几人就近找处地方,各自落座。
曹乐友等胤禩坐下,反而站起身来,朝他躬身作揖。“兄台雅量,不与曹某计较前日之事,曹某却不能不计,在此谢过,以后兄台若在扬州有什需要,曹某当尽力帮忙。”
换作别人,定要笑他好大口气,但胤禩却知道,以曹家在扬州实力,也确实有底气说这句话。
过,这条路是去衙门大牢必经之路,路人倒也似见怪不怪,议论几句就四散。
“阿林。”
“奴才在。”
“去打听打听,前两天被关进去那两个人,少女和老妇,姓名来历,尽可能打听详细些,不要,bao露身份。”
“嗻。”粗壮汉子领命而去。
邵白摇摇头,夸张地叹口气,不再说话。
曹乐友也笑起来:“这位朋友家中高堂尚在,都说父母在,不远游,不肯放他出门,
只是这位曹公子就不知道,随意许诺会让自己陷入困境,或者他只是随口说罢?
胤禩心中玩味,边打量着他,却见曹乐友脸诚恳,面容端整,似乎有别于般纨绔子弟。
他笑容淡淡:“曹公子客气,俗话说酒后乱性,也是情有可原。”
这句褒贬不明话入耳,曹乐友越发不安,想再说什,菜却陆续上来。
邵白趁机岔开话题,介绍起桌上扬州菜。
惠善突然道:“八爷,和阿林起吧,多个人多分照应,他人平时大大咧咧,只怕辜负爷厚望。”
胤禩摇头笑道:“阿林看似粗豪,也有心细时候,三国时张飞还善画美人图呢,你也画张瞧瞧?”
惠善苦脸。“爷您这不是为难奴才嘛!”
几人笑笑,没注意迎面走来两个人,倒是对方先出声。
“应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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