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出什事情?
你平日与老八走得最近,可你出事,莫说帮你,昨日说来给请安,结果来去匆匆,连说要探你眼话也没有。人情冷暖,关键时候才最能考验人心。
站定,闭上眼,叹口气
太子拍拍他肩膀。“本宫去太后那给你求情,你别担心,先回府去看看吧,等皇阿玛回来,切交给二哥就是。”
“多谢太子殿下。”在毓庆宫虽然并没有受到苛待,但终究没有自由,也不如在自己家里自在,何况胤禛满腹心事,也无人可问,无人可说。
“小林子。”太子望着胤禛离去身影,突然道。
“太子爷?”
“去,把八阿哥召过来。”嘴角露出抹意味不明笑意。
那人顺手塞进袖口,笑道:“中堂大人说笑,这是奴才份内事情。”
面说着,朝索额图缓缓摇头。
索额图眼睛亮,随即隐去,露出关切神色:“万岁爷没事吧?”
“万岁爷洪福齐天,自然平安无事。”
两人又说句场面话,便各自散,落在外人耳朵里,也不过是平常寒暄与询问。
军氛围比起来,寒冷已经不值提。
康熙所在中军大帐,不时有贴身太监进进出出,间或端着盆血水,或者捧着几碗汤药,行色匆忙,神情凝重。
索额图身为重臣,近几年康熙对他信任,大不如前,此次虽然也让他随扈,却是为防备他与太子互相勾结,因此他被排斥在帐营外面,不得入内。
当然,其他大臣,也没有个能进去。
除遇刺当晚在场那图苏。
毓庆宫外,除值班侍卫,并没有其他人。
草木葱葱,却没有熟悉人影。
印象中,那人总是站在他后面,转头,就能看见。
可是现在,却没有。
自己在毓庆宫这多天,也没有见他来过。
直到走出老远,索额图才忍不住,缓缓露出抹笑容。
接到太后懿旨时候,太子是有点诧异。
太后素来是不管事,怎会突然关心起胤禛处置来。
虽然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这件事是家事,太后按理说也是家之长,太子是没有权利拒绝。
胤禛得知自己重获自由,面上也不掩惊讶。
个小太监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托着个盘子,他左右望望,又低下头往前走。
只手突然伸出来拉住他。
他吓大跳,差点叫出声,抬头看,才松口气。
“中堂大人,您可吓死奴才!”
索额图笑,摸出个装满金瓜子小袋放在他手里,道:“这几天照顾万岁爷,辛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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