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也笑,却是有些冷。“那些*商与贪,,g,都是这大清蛀虫,迟早有天,要个个剪除。”
胤禩知他脾性,也不多言,只是笑,转话题:“这平阳事,回程时也不必急着赶路,听说太原那地方繁华,有不少吃乐玩意,到时候买些回去给九弟他们,凑凑额娘乐子也好。”
胤禛听他这说,却又想起他眼睛,这样来,他们回去时,胤禩便只能坐马车,而不能骑马,心中微
“八爷脑后创伤,本可以针灸疗之,奈何微臣年老眼花,怕是摸不准穴位……”
胤禛本想让他冒险试,可看老太医便说话边微微颤抖手,立时闭嘴。
“所以还请八爷尽快回京医治。”
胡太医下结论,最后句话总算说得快速而又清晰。
马齐奏折上没说明白胤禩受是什伤,康熙便派个善治跌打损伤太医来,结果对胤禩病情,却没有多大帮助。
那个中途病倒老太医,终于慢腾腾到平阳府。
他前脚刚沾上平阳府衙地儿,后脚就被胤禛拽去给胤禩看眼睛。
“嗯,这个,有点难办……”
胤禛忍住气,道:“胡太医,八弟病情如何?”
“唔……”须发皆白太医眯起眼端详半晌,捻着胡须不住点头又摇头,就是不说话,不知情只怕以为他才是病人。
太医开方子,高明马上出去抓药,众人都退出去,余下胤禛与胤禩两人。
窗外夕阳西下,光线渐渐黯淡下来,就算点上蜡烛,也亮不多少,胤禩眼睛要在暗处看清东西,就显得有些刺痛,他索性阖上眼。
胤禛覆上他握着镇纸手,将他手指根根掰开,抓紧。
“你要是疼,就抓着吧。”
胤禩微微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也看不清什,只能笑叹声:“这几天连累四哥,你来,什好处没捞着,倒上条贼船,陪着们起煽动闹事。”
胤禛不耐烦,沉下脸色正要发火,高明忙插口道:“胡太医,主子病情究竟如何?”
老太医叹口气,缓缓道:“八爷眼伤,只怕有些棘手,现下这里药材不足……微臣开个方子,照着方子去抓药来熬成药膏,再敷在脸上,如此可稍稍减轻痛楚……”
胤禛听到痛楚二字,身体震,往胤禩望去,却见他脸上云淡风轻,并没有什痛苦表情,只是手却不自觉摩挲着桌上镇纸。
胤禛从小与他齐长大,又怎会不清楚,这分明是胤禩心情烦恼时小动作。
当年被推下水,胤禩烧得难受,也是这般抓住身下被褥,面上却装成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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