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年方十九,而太子十七,就已经隐露倾轧苗头,等将来后头诸位阿哥都大,各有各心思,又该如何收场?
这寻常人家,嫡庶之争,家产之争,尚且斗得你死活,煌煌天家,至尊皇位,那把耀眼龙椅,又有多少人抢着要坐上去呢?
还拿你四哥当借口,想出便出罢,到时候拿宫牌,与惠妃说声便是,只是不可荒废功课。”
他又说几句,便让两人退出去。
出养心殿,胤禩这才放开胤禛手,道:“四哥刚才怎出言拒绝?”
胤禛看着他认真模样,半晌方道:“旦成婚,你在宫里就无人照拂,有些奴才惯是狗眼看人低,怕你这性子被人欺负还不吭声。”
胤禩万没想到他之所以当着康熙面拒婚,却原来是这种理由,心头震,立时涌起莫名滋味,几乎要冲上眼眶,强笑道:“四哥也太看不起,惹不起,还躲不起,再说你开府,也多个去处,以后到你那里蹭饭,可不许嫌烦。”
胤禛看着他,伸出手去,拂去他肩上轻尘,淡淡道:“就算嫌什人,也不可能嫌你。”
康熙看着他们并肩出去,状似不经意地道:“敦复,你看他们如何?”
张英躬身道:“四阿哥与八阿哥,手足情深,实在令臣欣羡。”
“是啊,手足情深……最难得是,刚才胤禩怕胤禛说话惹朕生气,还连忙帮着圆场。”康熙面上似带着喟叹,随手将本奏折丢至另叠上。“可惜朕最得意两个儿子,却偏偏不理解朕苦心!”
耳边传来帝王冷哼,张英只能维持缄默,心头却想着刚才康熙递给自己看奏折,微微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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