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自然不是说体己话好时候。
“找到干柴!”韦山从洞穴那头兴冲冲跑出来,他手捏着火折子,另外手则提着捆树枝。
“哪里来?”唐泛有点奇怪,洞穴里面怎会有树枝?
韦山摇摇头:“不知道,里面有些已经熄灭柴火,兴许先前有猎户在这里过过夜罢,就把没被用过都拿出来!”
虽然这个揣测不是特别合理,但现在也没有更好解释,更不是追根究底时候,唐泛接过树枝,帮忙生起火堆。
这姑娘伤势虽然比卢衍轻,但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平日里也没受过什磋磨,下子就被击垮,看上去比卢衍还要虚弱。
唐泛摸她额头,滚烫滚烫,脸色不由凝重。
“先给她吃点药。”隋州道。
“这里也没水。”唐泛拿出药瓶,为难地蹙眉。
隋州可没有他那温柔,直接接过药瓶,倒出几粒药,然后掰开杜瑰儿嘴巴,把药丸塞进去,又拍打她双颊,命令道:“吞下去!”
得没错,这个洞穴确实足够高大宽敞,而且很深,以隋州手上微弱火光,根本照不到洞穴尽头。
他往里走段,找到处干燥地方,让唐泛和韦山扶着两名伤员先坐下来。
凭着火折子是燃不多长时间,而且火光太小,无法取暖。
韦山四处看下:“大哥,进去瞧瞧,看里面有没有生火树枝。”
隋州道:“不要走太深,有不对就示警。”
堆火在某种情况下作用是无限大。
有这堆火焰,洞穴里立时亮堂不少,连带着让人也感觉到微微暖意。
更重要是,
完完全全简单粗,bao。
唐泛:“……”
杜瑰儿脸颊被拍得微微红肿起来,她困难地吞咽两下,好不容易将药丸吞下去,却禁不住呛咳起来,下下,咳得脸蛋越发嫣红如血。
唐泛轻轻给她拍着后背,将人逐渐安抚下来。
隋州看着他温柔情状,微微皱皱眉,但并没有说什。
韦山答应声,也从怀里摸出竹筒,抽出里头火折子然后点燃,举着火往里走去。
隋州则先走到卢衍身边蹲下,帮他察看伤势。
卢衍确实伤得很重,他腰部被人砍刀,连骨头都露出来,其余地方还有大大小小伤口,路急行,韦山也没法为他包扎,失血过多使得他整张脸都发白。
隋州拿金创药洒在他伤口上,卢衍痛得微微抽搐,似乎想要挣扎,被早有准备唐泛给按住。
在唐泛帮助下,隋州撕下衣角简单给他包扎妥当,又转而去看杜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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