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笑而不语,望向隋州。
隋州便道:“们带回来那个沈贵就去过威宁海子。”
汪直:“此事当真?”
隋州嗯声,然后就不言语。
说白,他还对上次汪公公揍唐泛事情耿耿于怀,根本懒得与汪直多说话。
上如雷贯耳,连汪直最初,也是靠着破获李子龙案子发迹。
而当初屡次对他们下绊子李漫,据说也从李子龙那里学过几手,所以才能在京城时以易容幻术,跟儿子掉包,骗过唐泛他们眼睛。
唐泛道:“是,当初那个九娘子就和说过,李子龙根本没有死。不过话说回来,他明明已经被判斩立决,却还能逃脱,这其中若说有什法术神通,是决然不信,唯可能就是有人在帮他,而且这人必然隐藏得极深,还要有通天能力,此人会是谁?万通?还是尚铭?”
汪直道:“李子龙从京城逃脱之后,就逃到这里,甚至设法出关,如今正在鞑靼人那边混得如鱼得水,还被奉为国师。”
唐泛觉得有点滑稽:“鞑靼人将个中原人奉为国师?”
唐泛见他没有多作解释意图,只得接下他话道:“沈贵曾带着人私自出关去与鞑靼人做生意,还曾受李子龙之邀,去过鞑靼王庭。他曾听李子龙说过,要在威宁海子作法,使明军寸步难进,帮鞑靼人成就大业。所以他猜测,威宁海子到蛮汉山附近,很可能有李子龙布下阵法
汪直撇撇嘴:“你别小看那个李子龙,妖狐案出时候,你没有在场,所以不知情,当时好好地上着早朝,只硕大妖狐便忽然出现在皇宫,许多人当场都瞧见,陛下也是亲眼所见,否则也不会让开设西厂专门查办这个案子。就算他那些全是骗人把戏,那也说明他把戏已经出神入化。再说鞑靼人本来就自诩为前元皇族后裔,想当年忽必烈曾奉丘处机为国师,李子龙能哄得鞑靼人信他那套,也是他本事。”
唐泛笑道:“说得是,是小看李道长,白莲教贼心不死,直想着谋反,鞑靼人更是野心勃勃,两者拍即合,互相利用,倒也合情合理。”
汪直皱眉:“李子龙事情暂且不管他。现在问题是,威宁海子那边事情还未解决,如果明军往威宁海子就出事,那仗也不用打,以后就光守着大同城,敌人来就守城击退,他们见势不妙就可以从容退走,根本无法对他们造成什打击。那副坛主原先直就在山西带活动,根本没去过偏关外,从他身上也问不出威宁海子事情。”
唐泛:“那可巧!”
汪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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