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杀张氏,也没有逼*儿媳情节,仅仅只是因为张氏死在他房间,再加上凶器是他裁纸刀,便被当年糊涂知府稀里糊涂断案,又恰逢京城政局动荡,上官无心理事,故而才酿成这出冤案。
胡氏在得知此事之后,不由得大哭场,直呼父亲在天之灵可以安息。
哭声之悲戚,那真是闻者动容,见者落泪。
在听翁县令说是唐泛为此案找出关键线索之后,胡氏又对着唐泛所在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三个响头,并对翁县令道她自知死罪难逃,二位大人为父伸冤之恩德无以为报,只能来世再寻报答,便也安安静静在牢中等候发落,任凭儿子几番来探望询问,也不发言。
翁县令怜她遭遇,特意嘱咐狱卒不要多加为难,在朝廷处置发落下来之前,让胡氏过段安生日子。
县令强调:“但你需要牢牢记住点。”
来到香河县之后,唐泛处处和蔼,不以身份自居,像今天这样摆出训话姿态还是头遭。
翁县令连忙肃容以对:“大人请讲。”
唐泛道:“虽然胡氏其情可悯,然则韦家小儿也是无辜,不能因为要给胡父昭雪,就忽略胡氏作过恶,这两者并不矛盾。那些言官们因为事不关己,大可胡乱指责,百姓们也因为不明真相,会倾向于哪边,但你身为父母官,却需要秉持公正立场,不能有所偏颇,韦策虽可恶,也需要有确凿证据方能将其定罪,二十多年前,正是因为大名知府糊涂,才使得胡父含冤而死,你切不可重蹈其覆辙!”
翁县令忙恭恭敬敬地应道:“下官定当秉公处理,绝不偏颇。”
唐泛那边,他与隋州商量番,又询问唐瑜意
唐泛这才露出笑容,拍拍他肩膀:“子墨,你虽前半生官运不济,不过相信那只是上天对你考验,这世上多是大器晚成之人,还望你不要泄气,总有日能够拨开云雾,得见青天!”
翁县令也笑道:“那下官就谢谢大人吉言!”
案件到此为止,已经没有唐泛能够帮忙地方,接下来事情,以翁县令能力是不成问题,他再留在香河县,也只会给翁县令添乱而已。
果不其然,翁县令设法找到当年服侍过胡翰音仆人,证实胡翰音确实是有用左手写字干活习惯,而且因为他身患痹症,右手乃至右肩都没有力气,所以按理说是不可能持刀伤人,那也就证明唐泛与翁县令猜测是成立,个惯用左手人,在杀人时候,下意识刺,肯定是最顺手位置。
也就是说,胡氏之父,确确实实是被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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