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却不想再与他争辩下去,这种话题说赢又有何意义呢?
“是男人就爽快点罢,析产别居,同不同意?不同意话,就亲自去找贺老爷子好。”
贺霖将牙齿咬得格格响,可他发现自己就算将对方往死里瞪,对方也没有半点感觉。
沉默
贺霖怒道:“什想要怎样?你们不就想从这里讹钱吗!”
唐泛觉得这姐夫真是心扑在科举上,不通庶务,也难怪会轻易掉入圈套里。
他微微笑:“姐夫,你亲戚场,怎会讹诈你呢?咱们还是先来说说姐姐和外甥事情罢。也不跟你兜圈子,你同意析产别居,这件事咱们就笔勾销,赌坊钱来帮你还,如何?”
贺霖终于明白他们打算,他冷笑声:“不答应又怎样?”
唐泛不紧不慢:“你不答应,那欠条就会送到贺老爷子面前,到时候贺家上下都会知道你贺二老爷去外头赌钱欠五千两,不仅贺家,连整个香河县都会知道。姐夫你如此爱惜羽毛,应该不会乐意见到这种事情发生罢?”
在他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唐泛。
听见对方诘问,唐泛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贺霖见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奈何旁边还有人坐在那里,绣春刀刀柄就被他抓在手里,正冷幽幽地盯着自己,令贺霖硬生生忍下这股气,不敢造次。
贺霖从牙缝里迸出字眼:“你到底想怎样!”
唐泛摇摇头:“姐夫,不是想怎样,你要问你自己想怎样。”
贺霖气得将拳头攥得紧紧:“你真是卑鄙无耻,当初怎就瞎眼,娶你们唐家女儿呢!”
唐泛笑容转淡:“这种话说你也不亏心?若不是你对姐姐和外甥不好,又何必坚持让他们离开?爹将女儿嫁入你们家,可不是为让你来糟蹋,当初姐姐若不是信守两家父辈婚姻承诺,嫁个小门小户人家,岂不要比现在快活许多?”
贺霖犹自辩解:“怎对他们不好,贺家是短他们吃,还是短他们穿!”
唐泛挑眉:“贺家是你吗,他们吃穿是你给?”
贺霖被噎个半死。
老实说,唐泛聪明归聪明,但还真想不出这种坑贺霖赌博欠钱缺德主意。
当时隋州口揽下这件事,唐泛也挺放心,他知道隋州肯定会有办法。
没想到过几日隋州将他带到赌坊里来,说要让他看场好戏。
结果看到眼前贺霖,唐泛就全明白。
啼笑皆非之余,他不得不说,隋州这个主意,出得真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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