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翁县令和唐泛道:“方才想又想,觉得这事可能是王达干。”
翁县令问:“可有凭据?”
韦策道:“凭据是没有,不过这王达,之前曾想通过结识盐运司人,大人您也知道,这盐铺是家当,哪里能将关系拱手让人呢,便没有搭理他,后来王达问几回,都被找借口糊弄过去。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怀恨在心,转而报复于
但翁县令在旁也道:“解下来罢。”
他们只好不情不愿地解下绷带。
三人烫伤位置虽然都是手,但左右手不,位置也各不相同。
柴泽是伤在右手手背,王达是伤在小臂上,因为当时王达走在柴泽后面,柴泽首先被烫到之后,惨叫声就往旁边躲,后面人涌上来,正好将王达推上最前面,那些汤汁就洒到他前臂上。
另外人则是鲍义,正如他说那样,当时他伸手去拦,却忘瓦罐里汤水滚烫,结果也被烫下,他伤到是手掌心,手背也有部分伤及。
死。”
唐泛:“会不会是乳母或丫鬟不小心,将被子盖得太高?以前这样案例也不是没有。”
韦策插口道:“唐公子,这绝无可能,因为小霜那死丫头信誓旦旦地说她去拿置换被褥时候,确认过小儿被子是被拉到脖子下面,可等她回来时候,那被子就已经盖在嘴巴那里,可见期间定有人来过!”
说话间,那三人被带过来,唐泛看下,果然瞧见他们手上都缠着绷带。
那三人神情萎靡,行礼之后,翁县令便让他们分头坐下。
绷带下面伤处脓肿通红,有些地方皮都烫没,又沾上深色药膏,看上去有点血肉模糊。
唐泛仔细察看下,然后才让他们重新缠上,又让三个人下去。
翁县令迫不及待地问:“如何?”
唐泛摇摇头,没说话。
此时韦策已经逐渐缓过神来,虽然面色依旧黯淡,不过总算说话也有些力气和条理。
唐泛问他们:“当时那热汤是怎泼,就算你们三人连坐在起,又怎会同时都被泼中手?”
柴泽,也就是韦策老婆表兄苦笑道:“当时没跟他们坐在起,只是从旁边经过,也不知道是哪个没长眼碰到那个盛汤瓦罐,当即就洒到手上,王兄就在旁边,也被波及。”
另外人道:“原本是坐在那里,看见他们被烫到,赶忙起身去扶那个瓦罐,结果里面还有残余汤汁,也被泼到手上。”
唐泛道:“劳烦三位将绷带解下来让看看。”
三人都是愣,这才是刚包扎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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