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下去,就站在上面,双手抱胸,等着看他们两个上来时沮丧模样。
过会儿,两人又上来,但唐泛神色凝重,第句话就说:“下面藏过人。”
计阳狐疑:“你怎看出来?”
唐泛道:“从周围墙壁来看,那个地窖必然已经建成有段时日,不可能完全空置着,但如果用来存放食材,譬如腌菜之类,就定会残留有味道,也会有存放痕迹。但是下面现在干净得连点痕迹都没有,可见根本就不是用来放东西。”
计阳有种恍然大悟感觉,他刚刚也觉得这个地窖有古怪,却说不出哪里古怪,原来是自己忘从味道上去分析。
脸上抹厚厚层粉,脸色有没有变白,旁人也看不出来,只是她那双眼睛里,却因为汪直话,而流露出些迟疑和不信,与先前那副趾高气昂样子已经有所不同。
此时西厂番子已经将整座青楼都掀个底朝天,便见计阳从楼后厨旁边杂物间里走出来,对汪直道:“厂公,这边有个地窖,但里头已经没有人!”
汪直眼神凌厉地盯住老鸨:“人呢!”
老鸨强笑道:“人都没找到,那就说明们是被冤枉,汪提督不信再找找,可见老身是不说谎!”
隋州与唐泛直接就进杂物间,只见凌乱四散地面被清理出块地方,露出黑洞洞入口。
他问道:“那人会从哪里出去?难道他们在们到来之前就已经收到风声?”
唐泛摇头:“从们抓到那两个南城帮人问供,到来到这里,中间时间,以及接触过人,都不太有走漏风声可能性,他们应该是看到们到来之后逃跑。”
计阳:“但是这里没有别通道啊,外头有人把守,他们出去就会被发现。”
此时隋州已经在杂物间里查看起来,他用刀柄将堆放在角落许多食材挑开,又去戳四周墙壁,计阳自
唐泛问:“下面没有人?”
计阳点头道:“亲自下去查看遍,下面地方不大,也没有什暗道机关,就算原先藏着人,也不可能从那里逃跑。”
这里头放东西很多,有谷物杂粮,也有很多绳索之类杂物,看上去就是间很寻常杂物间,就连下面地窖存在也不出奇,许多大户人家或者做生意,都会有这样地窖,用来存放些容易坏食物。
唐泛并没有因为计阳话就作罢,他看隋州眼,后者立时会意,从墙壁上拿过盏蜡烛,两人前后往下走。
计阳见状就有些不痛快,心说都检查过遍,你们还怀疑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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