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州:“……”
唐大人顿时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
唐泛恶人先告状:“你怎会在这里,连个脚步声都没有!”
隋州无奈道:“走路向来没声音,你作什站在门口学狗叫!”
身后传来阿冬窃笑声,唐泛老脸红:“打赌赌输呗!”
唐泛没好气拍她脑袋下:“平时读书没见你这灵光,现在倒会说典故!这三轮还没完呢,谁胜谁负还难说得很!”
他倒是被激起好胜心,奈何体育才能也是天赋,不是唐大人想要发奋图强就能发奋图强,垂死挣扎也没用,轮下来照旧还是输,三局两胜,他自己定规矩,现在尝到苦头。
阿冬嘿嘿嘿直笑:“大哥,愿赌服输啊!”
唐泛自然不愿让个小丫头看扁,他心想反正现在大年夜,也没有谁在外头,开门喊两声怎,别人听见也只当是别家小狗在吠,便不动声色道:“愿赌服输那是自然,你大哥说话算话,什时候反悔过,这优秀品德你得好好学着点啊!”
他这种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行径只得阿冬个鬼脸,小丫头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就为看他出丑取乐。
啊?”
阿冬茫然:“天赋异饼是什,没吃那个啊!”
唐泛:“……呵呵,觉得你每天读书任务还能更重点。意思就是,你投壶准头是天生就这好吗?”
阿冬道:“不是啊,是缠着隋大哥教功夫之后,他就给把小弓,让天天对着树叶射,他说什时候能射中树叶就算是勉强及格。”
唐泛:“那你射中树叶没有?”
隋州点点头,喔声:“在玩什?”
“投壶。”唐泛随口道,忽然回过神:“你怎这早就回来,今晚不在那边守夜吗?”
两人前后往
唐泛打开院门,门口挂两个红灯笼,影影绰绰地多几丝光亮,倒也显得喜气。
他心横,直接就大声叫:“汪!汪!汪!”
没等最后声叫出口,眼前已经多个人,差点没把唐大人吓死。
再定睛看,他才发现是隋州。
唐泛:“……”
阿冬不好意思道:“射是射中,但十回里也就两回罢,还都是蒙。”
唐泛:“……觉得打从提议跟你比投壶时候起就是个错误。”
阿冬眨巴眼睛:“大哥你想赖账啊?”
唐泛无力道:“不赖账,可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啊,赌注就算作废?”
阿冬平日里看着迷糊,关键时刻还挺狡黠,闻言就道:“不行,大哥你说过,做人要言而有信,诺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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