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道:“本官只是来看看,看完马上就走。”
李麟冷笑:“有甚好看?难道父亲死,你连尸体都不肯放过?可都听说,他临死之前在墙壁上写你名字,还未问唐大人,父亲死,你到底从中作什手脚?”
唐泛反问:“与你们李家无冤无仇,为何要作手脚?”
李麟:“那可就难说,谁不知道先前阿夏倾慕于你,后来阿夏那样,你存心想为她报仇也不无可能,反正父已经进监狱,你大可以为所欲为。”
唐泛也懒得辩解:“李漫犯罪自有国法制裁,身为朝廷命官,如今他已死,自然也要过来查明情况。”
不瞑目尸体,吓得见惯这种场面狱卒当时也就惊叫起来。
历来在监狱里受不折磨而z.sha犯人不少,但千古艰难惟死,很多人就算判秋后问斩,还是宁愿挨到最后刻才被刀砍掉脑袋,而没有自己结束性命勇气。
更何况像李漫这种犯人,刑部那边还没有最后定案,说不定最后还有翻案机会,也有可能是充军流放,而非直接问斩。
唐泛闻讯过去察看时候,李漫尸体已经不在,原先关押他那个牢房里昏暗潮湿,大白天也要照着烛火才能看清里头情形,那两个用血写成字已经凝固变色,但依旧可以看出写是什。
李漫罪有应得,唐泛直接将他杀人动机和心思赤裸裸地揭露出来,他会恨唐泛也不出奇,然而这种恨意能够大到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非要将唐泛名字刻在墙上地步吗?要知道就算没有唐泛,这个杀妻案也很可能是由别人来揭开,根本没有悬念。
李麟寸步不让:“父已入棺椁,不日便要下葬,任何人都不能惊动他!国法也没有说死人还要受制裁!”
唐泛直接挥挥手,身后左右衙役上前,将李麟等人拨开,唐泛越众上前,让老王推开棺材盖子。
张苍白毫无血色脸露出来,身上衣物也换套新。
但确实是李漫无疑。
就
而在李漫临死时候,他惦记不是家里独子,不是自己家财,不是对求生渴望,而是对唐泛恨意?
看着这两个血字,唐泛总觉得自己心里还有许多谜团在萦绕着,也有许多疑惑等待解开。
他又赶到李家。
李漫尸体在被仵作验明确实已经死亡之后,就由李家人带回去,准备收殓下葬,死者为大,连谋反都要允许人家收尸呢,更何况李漫只是杀妻。
李家人并不欢迎唐泛,尤其是李麟,见唐泛,脸色难看极,直接就上手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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