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定唐:“他没要,倒是主动提出愿意找人帮运送回上海。”
凌枢:“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岳定唐:“他不仅无所求,还要将成先生在上海所有生意都交给岳家接管。”
凌枢挑眉:“你是个教书教授,不是生意人。是你大哥,或二哥?”
岳定唐:“二哥。”
凌枢笑笑:“老岳,你突然这郑重,可把吓着,寻思来奉天,不是你要来吗,起初还不愿来,怎就成跟来,多谢你告诫,从今日起,直到离开奉天,就待在关家,哪儿都不去,八抬大轿也不走,这总行吧?”
岳定唐:“你能做到,那是最好。”
凌枢:“是影佐和你说什,把们岳长官都给吓成这样?”
岳定唐:“影佐只是受人之托而来,但他既然提到成先生,以他们能耐,未必不能查到们跟何幼安往来,如果你想保住那个遗孤,最好从现在起,谨言慎行,不要让他们有任何盯上你机会,否则顺藤摸瓜,后果难料。”
他话锋转,忽然问:“你还记得沈十七死吗?”
唐也默认。
当着别人面则叫岳长官,有时候凌枢调侃或微微嘲讽时,也会岳长官脱口而出。
有点过火。
岳定唐脑海里忽然冒出这几个字。
他最初把凌枢放在身边,也是觉得这老同学有些诡异,方便就近观察。
凌枢:“早就听说岳家老大是欧美派,老二是亲日派,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但如
凌枢:“不是何幼安同谋陈友华下手吗?”
岳定唐:“陈友华动手之后逃走,但很快就被灭口,凶手是成先生人。你觉得,既然成先生能那快找到陈友华,会不知道陈友华想对沈十七动手吗?”
凌枢:“但沈十七对成先生不是忠心耿耿吗?”
岳定唐:“他知道得太多。知道太多秘密人,再忠心也该死。有些人往往自诩聪明,忘乎所以,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凌枢笑道:“你以前说话不是这兜圈子,好像是在提醒或警告什,看来影佐和你谈得很深入,这座佛塔,你是准备送给影佐吗?”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对于凌枢身上些细节,似乎钻研得过于深入。
深入到越界。
“凌枢,这里不是上海,日本人触角已经遍布奉天城各个角落,岳家招牌也无人认识。不管你跟老袁是否认识,也不管你跟来奉天干什,但你最好别惹祸,否则,非但帮不你,可能还得亲手——”
岳定唐顿顿,望着凌枢,字停。
“把你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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