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耳帽：“嗐，你这孩子不懂事！
说关四爷灵验，跟这些不妨碍，灵验
是黄大仙，不是关家人！关四爷体质通灵，跟黄大仙有缘，可关家其他人着实不像话，你瞧见你隔壁这摊子没有？”
凌枢：“瞧见
，正想问您呢，这怎
回事，难道关家出两个仙家？”
双耳帽大爷道：“自然不是，这关家五兄弟，除关四爷有仙缘之外，其余都是寻常人，只是其中关家大爷，素来沉迷佛道，镇日吃斋念佛，起坛作法……”
“且慢，大爷！”凌枢不得不打断他，“这吃斋念佛和开坛做法，佛家和道家，怕是不相合吧？”
双耳帽：“你觉得不相合，人家自己还挺美，这不，为跟关四爷打擂台，关大爷不知从哪找来几个和尚道士，说是本地高僧道长，可听都没听过，在那儿做法祈福，说是给人发平安符，写福字，还带治病喝符水，什乱七八糟！”
双耳帽：“你朋友亲戚家在哪，找到吗，这奉天城没不熟地儿，你们要是找不到，可以问！”
凌枢：“找到，这不正串门呢吗？”
“你这怎在……串门？”
双耳帽先是疑惑，而后抬手指着头顶关家牌匾。
“这？关家？”
双耳帽说得眉飞色舞，凌枢听得津津有味。
他甚至不知从哪里摸出
把瓜子，分给对方半，两人就这对嗑闲聊。
大爷看这小伙子很顺眼，主动提出让他跟着自己道。
凌枢口答应，不吝嘴甜。
“大爷您可真是好心，都说东北人爽快，这会儿算是见识到。”
凌枢：“平安符卖得贵？”
双耳帽：“不要钱，
凌枢笑嘻嘻：“可不就是关家吗？”
双耳帽：……
凌枢：“给您说，这朋友，可是关家近亲，不是什八竿子打不着亲戚，他们家老爷子去世，朋友代表家里头过来瞧瞧，听说关氏家大业大，豪门高户，如今看，果然非比寻常，说大爷，瞧您这反应，怎没有半分羡慕？”
双耳帽：“……羡慕个屁！这关家都乱成啥样，你自己瞅瞅，家不成家，上下不分，关家老爷子刚下葬没多久，家门口就跟庙会似，像样？”
凌枢差点笑喷：“那您刚才不是还说，关四爷很灵验吗？”
双耳帽被他哄得眉开眼笑。
“你来奉天这是做生意呢，还是怎？”
凌枢：“走亲戚，朋友家亲戚有白事，跟着朋友过来给长辈磕个头。”
双耳帽：“哟，那你对你这朋友不错，还千里迢迢赶到这儿来，是世交吧？”
凌枢吃颗瓜子：“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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