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冒着得罪成先生风险来帮,但这条命宝贵得很,还想多活几年,既然何幼安那边已经无望接近,只能委屈你跟走趟。”
凌枢打个哈哈:“陈兄,你是不是糊涂?跟岳定唐,充其量只是旧日同窗,再加上个上下级关系,根本就谈不上深交,他既然不可能得罪成先生,又怎可能为救,向你低头?你要是不肯坐下来好好谈,就算有心,也帮不你。”
陈文栋冷笑:“凌先生,你太小看自己,还记得,沈十七想干掉你那天晚上,姓岳出面对上沈十七,事后甚至还动用岳家关系,向沈十七叔父施压,寻常同窗旧谊,根本不可能做到这步。”
枪口点点凌枢脑袋。
凌枢很担心对方不小心擦枪走火,那自己还真得壮烈交代在这里。
“你要怪,就怪何幼安先走步,本是过来找她,却扑个空,只好退而求其次。”
“你是生是死,就看姓岳,对你看得有多重。”
说至此处,陈文栋嘴角微扬,勾起昏暗中略显诡谲弧度。
“大不,们起死,也总算有个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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