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冰糖莲藕,素烧冬笋等,有荤有素,兼顾各人口味,也算花心思。
光是这色、香、味,就已是上佳之作。
“两位都不是北方
何幼安噗嗤笑。
时下早就不是袁大总统当政年岁,但以袁大总统头像所铸银元“袁大头”,却自此流传下来,成为市面上流通至今硬通货之。
凌枢所言,自然是暗示自己喜欢钱,让何幼安直接用钱做酬劳即可。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
岳定唐无语,想让他别这丢人,又不知道说什好。
身处何幼安环境,很难将内心恐惧担忧抒发出来。
以她知名度,只要行为稍稍偏差,立马就会被登报刊载,见诸于市面,受世人非议。
她与凌枢不过几面之缘,甚至谈不上深交,却只能在此地此时,才能将事情和盘托出,在他们面前稍解苦闷,纵然千般美貌,亦不得知心人。
兴许是把压抑多事事情说出来,何幼安神色轻快不少。
“多谢两位先生鼎力相助,知晓你们看不上铜臭俗臭之物,也不敢拿这些东西污二位法眼,这几年零零散散也用积蓄购得些玉石字画,虽然不值多少钱,但有些宋明名家之作,也可供两位赏玩。”
何幼安忍笑点头:“明白,您放心。”
说话间,包间门打开,菜陆续端上来。
宝凤楼独家秘方酿制蟹粉狮子头,鸡汤做底,肉圆吸收菜汁,自身肉香充分蒸腾,与鸡汤浑融体,你侬侬,忒煞情多,再也不分彼此。
文思豆腐,外地人瞅,这不就是豆腐羹,初时不以为奇,再用筷子撂开细挑,才发现豆腐居然是被切成纤细如丝,细而不断,连针眼都能穿过去,却又入口即化,绵长细腻,以柔克刚。
再则便是松鼠鳜鱼,水晶肴肉,次第摆放在八仙桌上,菜名虽是别处也能见着,但宝凤楼重金聘来厨子终究不简单,同样菜色,也能让人多出不同期待。
岳定唐:“们帮你,不是为这些。”
何幼安恳切道:“明白,这些物件来历清白,也都是干净钱买,还请您放心,勿要推辞,知道送得再多,也无法表达心中感情之情,但这已经是所能想到最好方式,二位若是不收,都没脸找你们帮忙。”
她既是说到这份上,岳定唐自然也不好再说什。
凌枢却忽然轻咳声:“何小姐,你说不同凡俗,那是老岳,他大学教授,家世不凡,确喜欢这些,就不样,俗得很,什古董字画都不喜欢,唯独喜欢袁大总统那颗光溜溜脑袋。”
岳定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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