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慢腾腾道:“令堂穿着嫩黄色裙子,带着顶礼帽,不过好像有点不高兴。哦,她开始说话,她说你现在没人管,成天去泡妞,眼看着生意都快缩水半,就算没有亲戚跟你斗,你迟早也会把聂家生意都败光。”
聂规脸色白,张嘴想要辩解。
但这时冬至又道:“哦,令堂又说话,她说她生前总要你早点成家定下来,你不愿意,与其让你现在成天浪荡,不如干脆让你不举,也免得出去沾身病。”
聂规脸色更白。
“妈!你不能这对,你这不是坑自己亲儿子吗,要是不举,谁去给聂家传宗接代啊!”
例外都是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变。
聂规就开始说自己事情,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他最近精神不振,老觉得怎睡都睡不够,精力天不如天,喝中药吃各种补品也都见效不大,还老觉得有人在耳边说话,去医院检查,又检查不出什毛病,没有幻听,也没得精神病,所以聂规不得不从科学转向玄学,来求助陈国良。
陈国良问他最近有没有碰到什奇怪人或事,聂规自然说没有,但他脸色古古怪怪,让人无法信服他话。
“最近身体不行,连夜店都没去!”说到这里,聂规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陈师傅,你觉得会不会被狐狸精缠上啊?”
陈国良:“应该不会吧?你说你总听见耳边有人说话,说什,你还记得吗?”
冬至凉凉道:“可以过继啊,再不然收养啊,或者等你染病挂掉,再直接被你大伯他们继承。”
聂规面露恼怒,似要发作,但冬至下句“你妈在等你说话呢”,他立马就闭嘴。
陈国良见状暗自乐,他早就听说聂家是女人当家,聂规他妈在世时,集团公司应大小事务基本都是他妈拍板决定,标准女强人作风,在强势家长领导下,儿女要懦弱无能要叛逆放荡,聂规明显集合两者,天不怕地不怕,
聂规挠头道:“好像是妈在说话,具体说什不记得。哎,她生前就总唠叨,说他们就个儿子,担心走之后被那些叔伯兄弟欺负,这不是还好好吗?陈师傅,你看会不会是妈冤魂不散,要不要们做场法事之类?”
陈国良嘴角抽,刚想说令堂又不是你害死,哪来冤魂不散,就听见冬至道:“看见。”
聂规莫名其妙:“看见什?”
冬至:“令堂从楼梯走下来,现在就站在楼梯口,正看着你呢。”
聂规猛地回头,楼梯口空无人,他头皮炸,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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