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冬至却反而心虚,也不敢说什,乖乖端起碗,口口把粥都喝完,又接过对方递来水和药,口吞下,忍不住陪笑:“师父,你怎进来?”
龙深:“有你房间房卡。”
那之前自己抱着剑满脸泪痕样子,他也看见?冬至越发心虚。
“对不起。”他秉着坦白从宽原则赶紧先道歉。
龙深看着他:“为什发作也不叫?”
声道,本来可以更小心谨慎点,这样也许就不会被暗算,因为自己私心,要当你徒弟,现在却反而累你为伤神,你应该拥有个能陪你度过漫漫岁月,跟你样强大徒弟,而不是像这样软弱无用……
剑鞘上凸起纹路硌在脸上生疼,可那疼比不上降头发作时万分之,冷汗已经浸透整个后背,他死死忍住呻吟,借由窗外景色来转移注意力。
可那轮红日已经彻底被海水淹没,余下天边丝橘色明亮还在宝蓝色天幕间垂死挣扎,很快也敌不过铺天盖地夜色宣告阵亡,天地之间归于黑暗,海滩边点点灯火亮起,可那零星火光,又怎能温暖心头冰冷?
风从窗户里吹进来,纵使这里年四季都没有严寒,但冬夜风,依旧是带些凉意。
冬至动不动,坐在床边,仿佛睡着。
冬至低头小声道:“知道你为事情,费许多神,也做许多不知道事情,帮不上什忙,不想让你更担心。”
龙深淡淡道:“在这件事上,不希望你瞒着,你是徒弟,也是迄今为止唯收徒弟,愿意牵挂你,也不觉得是负担。”
刚开始冬至还乖乖点头不敢应声,听至后来,他忍不住抬眼望向龙深。
龙深道:“不是你想象中那样什事都不放在心上人,也有七情六欲,可能比普通人更淡,更迟钝,但毕竟是有。以前,也以为是被你执着努力打动,才会收你为徒,但后来想想,如果不是开始就另眼相看,又怎会去注意你执着和努力?”
冬至怔怔回不过神,他发现自己理解能力出现偏差,头回听不懂龙深话,又或者,他根本不敢往那个方
后来什时候失去意识,他也忘记,只知道自己醒来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身干净,盖着被子,床边有犹冒热气白粥小菜,还有个熟悉人。
“师父。”
这张口,冬至才发现自己喉咙撕裂般疼,鼻子也塞住,声音闷闷。
他想想,觉得估计是后来坐着入睡时被风吹得感冒。
龙深嗯声:“先吃粥,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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