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牧:“是。”
刘清波皱眉:“都发生这多事情,你还不赶紧把镯子扔毁怎都行,还等着被吸干精气吗?”
这话够直白,向牧有点尴尬。
“其实,自打太太去世之后,直很想念她,为此直没有再婚……”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言外之意已经很
向牧苦笑:“其实这件事,还真挺蹊跷,而且,跟太太有点关系。”
向牧太太去世快五年,他们还有个女儿,现在在国外读书,按理说,向牧外表不差,身家丰厚,中年丧偶又没儿子,周围定少不女人,但向牧偏偏是个例外,他跟太太感情不错,五年来任凭朋友怎劝,他也没有再婚。
他太太有个手镯,是她娘家传下来,去世之后,这个手镯就由向牧收藏起来,准备等女儿结婚时候再给她,但问题就出在这个手镯上。
大约从年前开始,向牧开始频繁做个重复梦,梦中他跟已故妻子重逢,妻子还是容貌鼎盛时期年华,向牧自然欣喜之极,久别重逢,旧情复燃,两人喁喁私语很快变成颠鸾倒凤,醒来枕边依旧清冷,伊人芳踪渺渺,他还怅然若失很久。但在那之后,向牧三不五时,就开始在梦中与妻子相会,每次都是以春梦开始,又以春梦结束,久而久之,向牧偶然发现,他收藏在卧室保险柜里那个玉镯,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润泽莹润。
“这个手镯,原本是太太生前戴几十年,她从来没有拔下来过,本来想将它跟其它东西起放在银行,但每次看见镯子,就不免睹物思人,忍不住又留下来,所以才会放在卧室。”
说到这里,向牧脸上流露出丝难以启齿:“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现在年纪不算大,平时坚持锻炼,是个有正常需求男人,但之前也没做过这种梦,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什生理或心理问题,但检查结果却切正常。也怪梦境太美好,好像又回到年轻时候,跟太太相处时光,久而久之,难免有些沉溺进去。”
在场都是男性,而且都不是般人,非但没有人表达出嘲笑意思,反倒都理解地点点头,向牧得到鼓励,又放松些,继续说下去。
三不五时做春梦,任是向牧再身强体壮,也难免精神不济,更奇怪是,后来他偶尔又会做个加长版梦,妻子跟他欢好之后,就开始默默流泪,任凭他怎问,也不肯说话,就直哭到向牧醒过来。
从那以后,向牧夜晚基本就陷在这样梦境之中,无法自拔。
“你还直把镯子留在卧室里?”刘清波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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