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波没好气:“问她这幅画主人是谁,她说凡是没有署名,都是主人不愿意公开,她也不能透露。就说如果她告诉,就请她吃饭,给她两千美金,谁知这女人还拉下脸,给脸色看!”
冬至扶额:“你这说,人家怎可能告诉你!”
刘清波嗤之以鼻:“所以说,这女人太虚伪,听见要请她吃饭,明明都露出笑脸,还非要露出富贵不能*样子!”
冬至唏嘘道:“你要是不说请她吃饭,可能反而好点。她以为你要追求她,谁知道你只是想与她做桩买卖,虽然爱情也是交易,却是场浪漫交易,有些人可以把浪漫等同金钱,有些人却不愿妥协。去试试吧!”
刘清波被他唬得愣愣:“这些话是谁说?”
对方虽然只负责来宾招待,但肯定对这个会展有定解,适合先旁敲侧击问下。
冬至笑嘻嘻:“老刘啊,你表现机会来。”
刘清波:“……凭什是?”
冬至脸无辜:“你看起来比更像高富帅啊!”
刘清波绝不承认自己被这句话奉承得有那丝得意,他勉为其难道:“这是为特管局工作。”
冬至心情其实跟他差不多,两人相对无言,过半天才算缓过来。
“这幅画是拍卖品吗?”刘清波定定神问道。
冬至翻下拍卖目录:“不在拍卖目录里。”
刘清波毫不犹豫道:“找到画作主人,把它买下来!”
只要出价够高,他就不信这世上有不能卖东西。
冬至摆摆手,副大隐隐于世,事拂衣去姿态:“冬·柴可夫斯基·至。”
刘清波:……
他本来以为冬至会铩羽而归,没想到对方很快回来,面带春风。
“成?”
冬至
冬至毫不吝啬地给他堆高帽:“那是,你这思想觉悟没得说,咱们这届里就数你最高!”
刘清波雄赳赳气昂昂地去,结果不到十分钟,就满脸晦气地回来。
“不至于吧,你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冬至觉得不可思议。
刘清波翻个白眼:“是那女人太不好沟通。”
冬至道:“她说什?”
冬至:“们还不清楚卖家情况,先打听看看再说,下午还有拍卖会,不着急。”
刘清波把画作旁边介绍又看遍,确认上面没有写藏品主人。
他找到这层巡逻安保人员询问,对方也问三不知。
冬至拉住他:“你别心急,让别人看出们对这幅画过于在意也不好,有个人说不定会知道。”
比如说刚才招待他们那位年轻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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