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入冬缘故,他最近变得越来越容易犯困,虽然吐纳功夫和天纲罡气没少练习,但他还是觉得精力有些跟不上,心里怀疑是最近经常拿血喂剑入幻境原因,吓得这几天没敢再作死。
从惠夷光那边收来酬劳,他如数上报,申请用于新办公室改建,很快得到批准,加上分局拨款,总数不算多,但差不多足够。张充虽然喜欢夸夸其
在韩祺口中那位大师身上,但大师是董巧兰介绍,她带韩祺去时候,韩祺连助理都没带,董巧兰现在消失,自然也就找不到她口中大师。
根据有限信息,冬至他们只能得出个大概结论,那位大师,很可能是个降头师,他通过董巧兰,想要用韩祺孩子来做手脚,而韩祺出于对名利追逐,被降头师和董巧兰所迷惑,也放任他们做法,谁知降头师寄放在韩祺体内缕魔气,随着魔胎日日滋养而壮大,魔气反噬母体,甚至引发韩祺原来那个胎儿反弹,最终酿成惨剧。
见同伴翻个白眼,冬至笑嘻嘻地邀功:“在那破房子里打报告,跟在这里打报告,区别还是很大吧?”
“就想不明白!”
报告打着打着,刘清波越想越来气,忍不住停下动作,不可思议道,“韩祺这女人吧,也算要名有名,要利有利,为什还想不开,非得去整那些有没幺蛾子?把自己夭折儿子魂魄锁在玉牌里,那是人干事吗!”
要是刚入行那会儿,冬至对这种事同样也是义愤填膺,但现在他已经会反过来安抚刘清波:“人性欲望是无穷无尽,当朝品做宰相,又想面南做皇帝,做皇帝掌天下,又想寿命与天齐,如果是直穷困潦倒也就算,韩祺身在娱乐圈,见过奢华远远超越普通人想象,受到诱惑比普通人大,有人把持得住,就有人把持不住。”
刘清波冷笑:“只可怜她那个孩子,被她抛弃,又锁魂魄当成魔胎,还为母亲着想,想帮她驱赶魔气,最后牺牲自己,魂飞魄散,就韩祺那副德行,即使知道,肯定也只会觉得自己是受害者,不会有半点悔过!”
冬至耸肩:“所以天理昭昭,她不就自食其果吗?你看她直追逐名利,却死得这不光彩,身后名能好到哪里去?特管局存在意义,也正是在这里。上天管不过来事情,们帮忙管,上天嫌烦不想管,也有们在。”
刘清波斜睨他,冷笑道:“你嘴皮子倒是越来越利索,不过这也不是你偷懒理由!”
冬至打个呵欠,刚坐起来没多久,又缩回毯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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