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拜师之前,只是个事不关己独善其身普通人,是你教能力,让强大,从你身上,更学到男人责任与担当。”
他口气说完,呼吸有些重,只得停
“时候不早,你早点休息,不要胡思乱想。”龙深声音波澜不惊。
他果然已经知道!
冬至怕他挂电话,忙道,“你要是不听说完,就连夜买机票去当面说!”
龙深冷冷道:“你在威胁?”
冬至软下来:“师父,你听把话说完好不好?”
听见这个声音,冬至反而逐渐冷静下来。
诸般揣测念想,今夜悉见分晓。
“师父,你现在有空吗?有事想和你说。”
“……山本事?”
“不是。”
在已经是特管局员,心中除私情,肩上还有责任,如果这样做,那他跟龙深,也真就走到头。
早死,还是晚死,这是个两难抉择。
烈性毒药虽然痛苦,但快刀斩乱麻,救治及时,也许还有生存机会;慢性毒药可能发作得晚,不那痛苦,但日久天长,必死无疑。
新租房子坐北朝南,通风透气,观景阳台被改造成全玻璃落地窗,前面有张宽大躺椅,坐在窗前就能仰望夜空,鹭城沿海,空气极佳,深秋高爽,繁星闪烁,不远处还能看见海。
冬至爱极这块地方,所以当初毫不犹豫就租下来,哪怕租金并不便宜。
那边没有应声,但也没有挂掉电话。
他深吸口气。
“师父,很喜欢你。”
“也许这句话之前已经说过很多遍,但今天,不是作为徒弟,而是作为个男人,向自己喜欢人告白。”
“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从什时候开始,可能是在地底洞窟里跟你重逢那刻,可能是钱叔说你喂流浪猫时候,也可能是更早,在长白山上,看见你与骨龙搏斗,威风凛凛,让人崇拜。”
对方沉默片刻,非但没有主动追问,反是道:“如果是闲事,那就不必说。”
在他认识龙深日子里,对方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主动避开话题时候,因为那根本不像是他性子。
除非,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想说什。
“师父!”
冬至把心横,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对你……心意?”
但现在,他盘腿坐在椅子上,浑然没观景闲情。
从白天到黑夜。
整整天沉思之后,他终于艰难地拿起电话,带着拿起炸药包去舍身成仁视死如归。
电话响三下,于他而言,如同三个世纪。
“喂?”对方语调比平日低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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