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
刘清波：龙局
御剑你学会
没有？
冬至：怎
可能？
现在才刚学步法，师父说御剑起码要到你那个程度，才能开始琢磨，现在就想也不要想。
刘清波看见这句话，心里顿时五味杂陈，高兴是龙深肯定自己能力，可就算如此，他徒弟也不是自己。
他问冬至：你确定去哪里实习没有？
冬至：师父不肯说，你呢？
谢清柠双手引在书桌下，扯着操纵傀儡丝线，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
张嵩趴在桌子上，拿着笔在笔记本上谢写写画画，反正肯定不会是蒋局长讲话心得。
李映
手撑着下巴，也在偷偷按手机，刘清波余光瞥，仿佛是外卖界面。
敢情全都没在听讲，连李映都这样，刘清波算是彻底服气，但他还是不想让冬至睡得那香甜，伸手往对方腰上又是戳。
连戳三下，冬至才动。
前哪有这豪华云云。
这番话大家之前已经听过无数次，差不多都能背，秋高气爽午后，蒋局长声音宛若最甜美催眠曲，催得人昏昏欲睡。
刘清波强撑着没打呵欠，结果扭头看，个脑袋赫然入目。
冬至已经睡着。
他龇牙咧嘴，忍不住戳戳对方腰。
刘清波说个地方。
冬至回个羡慕表情：恭喜啊，虽说是办事处，也是省会城市，估计没有你这好运，师父肯定会把踢到某个三线城市去。对，你飞景剑找不回来怎办？
刘清波看这事就来气：还能怎办，你去帮捡回来吗？
冬至自知失言，忙回复道：抱歉抱歉，师父那也有不少藏剑，要不去和说声，看他能不能拿把出来赔给你？
刘清波没好气：有本事你就别拿你师父东西来赔！
他拿手机给刘清波发条信息：今天四点就起来。
刘清波很快回复：偷鸡摸狗？
冬至：师父让起来修炼。
这是成心炫耀吧，刘清波咬牙回复：要跟蒋局告状，说你听他讲话就睡觉。
冬至：别啊老刘，你看其他人也在开小差，就你认真在听，你也玩会游戏吧乖，让睡会。
冬至怕痒，下意识动下，睁开只眼睛，看见是他，又合上，换个方向继续趴着睡。
这是笃定自己不会告发他吗？刘清波都要气笑。
冬至把大大笔记本竖在桌面上，将脸挡得严严实实，蒋局长正在上面激情洋溢发表讲话，暂时还没注意到下面小动作。
刘清波再往旁边扫眼。
巴桑正手拿笔假装在记笔记，另只手则放在桌子下面按手机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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