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瑟瑟发抖：“能不能说明白
点？”
何遇巴掌拍在他
肩膀上：“反正就是个字，死！”
冬至被他那拍，吓得个哆嗦。
老实说，在这之前，哪怕是何遇写下那张符给冬至时候，他心底对这种怪力乱神事还抱有半信半疑态度，但那张符跟黑雾碰撞时爆开火花，以及现在他肩膀上这个手印，都让他不得不去相信何遇话。
正常人类抓住他肩膀，哪怕再用
“出事
？”
冬至点点头，低声把刚才发生事情简单说遍。
“老大来过？”何遇如释重负，“还好，有老大在，应该不会出什
大事。你肩膀怎样，
看看。”
冬至也想看看自己肩膀伤势，刚才那抓，他感觉自己肩胛骨都要碎掉。
他脱下上衣，低头看，果然吓大跳。
车厢里大灯亮起来，不知谁喊声“有人昏倒”，茫然乘客们这才发现刚才推着流动餐车乘务员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冬至脑海里直浮现对方朝自己露出诡异笑容，忍不住朝地上看去。
这看之下，冬至不由心头狂跳。
不知是否光线造成错觉，他似乎看见对方额头上有线淡淡红痕。
冬至没敢上前仔细查看，转头想把这个发现告诉男人，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不见。
左肩多个青紫近黑五指印，正好就是刚才对方抓在他肩膀上位置。
何遇脸色凝重在掌印上摸又摸，终于松口气：“没事，只是有点淤青，还好你遇上老大，不然就不止留下痕迹。”
冬至战战兢兢：“会怎样？粉碎性骨折吗？”
何遇摇摇头，脸色有点紧绷：“这还是好，旦魔气渗入皮下，通过血肉流遍全身，整个人精魂就会被魔气侵袭殆尽，成为具徒有皮肉躯壳，到那个时候就无力回天。”
变成僵尸吗？
来无影，去无踪，不留任何痕迹，要不是肩膀上痛楚确实好很多，冬至几乎又要怀疑自己出幻觉。
乘务长带着乘警过来很快赶来，拨开人群，弯腰察看，脸色随即变得凝重。
车厢内片乱糟糟，有小孩惊吓啼哭，有乘客抱怨，倒地乘务员很快被带走，过会儿，乘警去而复返，开始挨个询问当时情形。
冬至被问到时候，当然不敢把实情说出来，只说乘务员不知怎突然倒下去，紧接着灯光灭，他也看不见，跟其他乘客说辞大同小异。
何遇回来时候还被乘警盘问下，还好他随身带着车票，冬至看到他，如获救星，反倒是何遇见他脸惨白，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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