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对方眼神在昏暗光线下似乎倍加诡异,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正对着他笑。
冬至头皮麻!
轮子跟车厢地面接触,制造出不小动静。
“饮料零食水果小吃方便面,有人要吗?”
这种吆喝声打从上火车就隔三差五听见,冬至耳朵已经长茧,般头也不抬。
但此刻,不知怎,神使鬼差,他抬起头看眼。
乘务员看着有点眼熟。
不过何遇自己也是个话痨,所以两人见如故。
这些问题不涉及什机密,何遇也没打算隐瞒,就道:“们门派叫閤皂派……”
话音未落,冬至忽然啊声。
“看见徐姐母女!”
何遇腾地起身:“在哪里!”
八字也不是全无作用。”
他没具体再说下去,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冬至点点头,虚心受教。
何遇看见他乖巧样子,忍不住摸摸他头发:“乖。”
随后又觉得自己不好意思,咧嘴笑:“有个毛病,看见毛绒绒可爱小动物就受不。”
冬至嘴角抽:“哪里毛绒绒?”
冬至记忆力不错,几秒时间就想起来。
刚刚餐车里,就是这个乘务员在值班。
但她怎会跑来推流动餐车?
流动餐车和固定餐车工作,般来说不会是同个人在做啊!
正想到这里,那乘务员也朝他看过来。
冬至指着前面车厢通道:“刚走过去,看着很熟悉,应该就是她们!”
“你在这里等,去去就来,坐着别动!”何遇抛下句话,人已经没影。
火车依旧高速前进,令窗外光与影飞速闪逝重叠,恍惚有种时空穿越感觉。
耳机里放着蔡琴《你定要是个孩子》,醇厚华丽女声流淌而出,冬至灵感泉涌,忍不住拿着笔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
乘务员推着流动餐车过来。
何遇理直气壮:“头发!”
冬至照着何遇画出来符文又画几遍,遍比遍流畅,连何遇也觉得他在画符上很有天分,不免暗道可惜。
“你要是早十年被师父看见,估计还能当师弟。”
冬至很好奇:“现在还真有那种隐士高人吗?你们是什门派?平时隐居在哪里?可看到峨眉山青城山那些现在每天都挤满游客,你们哪有地方修炼?”
他不问则已,问就滔滔不绝,对熟人更是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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