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副导演连声说完，面露迟疑，“那
以后要吃素吗？”
何疏
看就知道他在想什
。
“不用，该吃什就吃什，但不要为
猎奇，故意去吃那些平时很少吃到，或者很难吃到
动物。”
“是是是！”
对方能听进多少，何疏也管不着，他把该交待交待完，跟广寒转身离开。
副导演晕晕乎乎，身躯震，只觉自己好像出会儿神，又像是打几分钟瞌睡，冷不防就回到现实清醒过来。
“发生什……”
何疏：“你动动你胳膊，还酸疼不？”
副导演左右活动，诶声，又露出惊奇。
“真不酸！也不疼！奇！”
人命，不管，也会有别人管，到时候你别说肉身，连神魂估计都保全不。你这身修为起码也有几百年吧，真就甘愿毁于旦？”
竹叶青微微扭动下，好像在耍脾气，过好会儿才不情不愿开口。
“知道，听先生。”
语气从刚才狂傲不桀，也变得客气很多。
何疏伸手亮出阎王令。
原本等着看热闹众人看见之前房门关上，很多就走，私底下没少议论今天剧组里发生怪事。
晚饭时分，副导演重新回到人群，大家就发现，原本耷拉着脸不太爱搭理人他，居然心情不错，笑容满面，尤其对广寒跟何疏两人，那叫个亲切，笑脸比对导演说话还要真诚几分。
众人都以为，经过这番折腾，怪事总该消停。
最重要是，肩膀上那种被重物压着负担感不翼而飞，彻底消失！
他想起原因，战战兢兢：“大师，那、那蛇请走？”
何疏嗯声，似真似假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它也不想赶尽杀绝，所以放你马，但是以后你如果再不行善事，它留在你身上标记，还能让它随时回来。”
副导演连忙保证：“以后定多做好事！”
何疏看着他，意味深长：“这些好事，不仅是对鬼神，也是对人。你对人如何，行为反映因果，以后都是有验证，明白意思吗？”
对方福至心灵，马上跃而至，身影化作青光钻入阎王令。
阎王令只是它暂时栖身之所，这蛇已经死，没肉身，回头还得寻找到合适躯壳，才能助它重新回深山老林去修行。
何疏忽然想到，凤凤神魂也在阎王令里，这鸟蛇在里面不会打架吧？
思及此，何疏就感觉到手中阎王令热，像是凤凤在跳脚骂人。
嗯，反正他也听不见，反正也不是骂他。何疏想道，心安理得把阎王令揣回口袋，再拍醒副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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