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因:……
“话不是这说!”他勉强支棱起来,担负起圆场安慰人重任。“何哥,原先就普通人,对生生死死魂魄鬼怪这些真没什感觉,
“这说,回头们给小破鸟找个合适躯壳,它就能重新活过来?”
广寒摇头:“不定。”
蒋思因在旁边简直听不下去。
他寻思广寒这是什品种直男,你直接回答是,先把人安抚住,不就完事吗,还说什不定,模棱两可,这不是存心折腾人!
但他也没法冲上去把广寒嘴巴捂住,只能任凭广寒说下去。
这只是个开场白。
何疏自然是记得,他在静待下文。
“有掋支之国,献重明之鸟,名双睛,言又眼在目。状如鸡,鸣似凤。这是《拾遗记》记载,它虽然其声似凤,但不是凤凰,也不能浴火重生。若干年前,此鸟肉身陨落,魂魄寄于山石之中,偶然路过发现,把它放出来,当时正好只白狐生窝小狐狸,被野兽咬,奄奄息,它魂魄就寄居到白狐身体里去。”
广寒知道对方定会对自己话有反应,说完就停顿下。
果不其然,何疏神色微动,抬头看他。
何疏抬头看他,目光游散,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广寒想拿走他手里已经彻底僵硬冰冷躯壳,却被对方反应更快往回缩。
“你先说。”
何疏出乎寻常执拗,十指握着小肥鸟,从刚才到现在,连手指弯曲弧度都没有变。
广寒有点无奈,但没有任何不悦。
“凤凤刚才魂魄受损,幸好有阎王令供它躲避栖息,避免第时间魂飞魄散,但要找到合适躯壳,不是那容易事情。这世间已无重明鸟,它也找不到第二只重明鸟躯壳,只能寻找与自己灵魂契合身体,这要等它灵魂休养好之后,自己慢慢找。”广寒道。
何疏听出弦外之音。
“它这次伤得很重,就算有阎王令在,也不定能保证醒过来?”
广寒沉默。
但沉默就是答案。
“白狐?”
“白狐,不是现在斑斓鹦鹉。”广寒给确定答案。
何疏:“后来呢?”
广寒:“白狐本来就受伤,身体差,很快又不能用,它才寻现在躯壳。”
何疏眼里终于重新燃起希望。
他早就知道,何疏是个嘴硬心软,特别重情义人。
这种情义,不单单体现在平时交往人身上。
何疏早就把凤凤看成个人,还是朝夕相处亲朋。
广寒摸上他头发,软乎乎,就像对方心。
“跟你说过,它是重明鸟,你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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