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叫蒋思因,孙萌给提过,你们很厉害,但碰到事情可能有点棘手。”
何疏跟广寒年纪,与他想象中高人形象相去甚远,饶是孙萌描述他们有多厉害,蒋思因也持保留态度,他年纪尚轻,喜怒形于色,这种想法很容易就浮现在脸上。
“孙萌过奖,厉害不敢当,你有什事情可以说出来,们起参详讨论下,至于能不能解决,也不敢打包票。”
听他说得这样客气,蒋思因反倒无从找茬。
“抱歉,最近直做梦,睡眠不足,精神脾气也都不大好。”
“孙萌那边有桩委托,找到这里来,但跟师父现在在海外处理事情,赶不回去,就让她去找你。”
何疏奇怪:“这姑娘又上哪去探险惹出事?”
方悦纠正:“是描述不当,不是她事,是她同学,她听说之后,推荐她同学来找,事情有点复杂,你可以见孙萌之后再考虑接不接。”
何疏爽快道:“行,那你把她电话给吧,跟她约时间就行。”
挂断语音电话,何疏对凤凤扬扬下巴,意思是“你看刚才怎说来着”。
就是刚才忽然有这种感觉。”
凤凤嘲笑他:“你肯定是借着冥想打瞌睡,刚才在打游戏,你还非得在客厅打坐,那吵不信你能静下心冥想。”
何疏耸肩,副不与尔等凡人废话表情。
电话响起。
是何疏手机。
凤凤嘴硬:“瞎猫碰到死耗子罢!”
何疏哈哈笑:“都说死鸭子嘴硬,怎鹦鹉嘴也这硬?”
跟孙萌联系很快有结果,双方约好在鹤城见面,孙萌有课,只有她同学自己过来。
何疏本来还以为当事人也是个小姑娘,孰料见面,才知道对方是个男。
小伙子米八左右个子,高大英俊,眼窝深邃,也不知家族有外国血统,还是少数民族。
“何疏吗,是方悦,没打扰你吧?”
大伙从新寰大厦出来之后,幸存者惺惺相惜,连王志行嘴炮也不开火。
广寒看上去高冷难以亲近,众人也没好意思要,就退而求其次问何疏要电话。
大厦内,方悦与何疏同行,深知他天赋本事绝不在自己之下,其师宋太平更深知何疏广寒两人来头不简单,也赞同徒弟与其来往,平日闲来没事,方悦跟何疏也能聊上两句,她修行法门与何疏不同出门,但天下万法殊途同归,何疏基础不如方悦扎实,但天赋和创新能力却远超方悦,有时举反三,方悦也能触类旁通,闲聊间彼此都有所收益。
“没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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