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神情淡淡，已经没
“你现在，是不是有另外
个孩子？”
小陈愣，犹豫片刻，点点头。
她又赶忙解释：“当时
还没出来打工，还跟公婆家里住，要是孩子现在出生，肯定就把她生下来！”
这话像是为自己辩解，又像是专门解释给孩子听
。
何疏朝笑笑望去，后者已经垂下头，再也不去看小陈。
医生说胎儿出现畸形，建议引产。
这下小陈彻底没希望，只能听从医生建议，将孩子舍弃。
“孩子当时见过，已经成形，知道对不起她，可是也没办法……”
后来，她开始频繁梦见孩子。
开始是个婴儿，不会说话，牙牙学语。
婆在婆家难做，不自己支棱起来，挡在老婆前面，反倒让老婆去堕胎，争取下次再生个男孩，这是什
道理？
何疏张张口，忍不住想吐槽，大腿忽然被轻轻按下。
是广寒示意他先听小陈说完。
何疏只得强忍住说话欲望，集中精神听她说下去。
话说回来，他也知道，像小陈这样故事，点都不少见。
“是男孩吧？”
即使心里隐约有答案，何疏还是特意询问句。
小陈欲言又止，点点头。
这时她电话响起，小陈接起，跟电话那头人说两句，让对方带着孩子过来找自己。
“何先生，知道你肯定是个有本事人，笑笑这件事，能不能请你帮帮忙？孩子直留在这里，对她自己也不好。”
她心生怜惜，只当是自己思念过度，还在梦里抱着孩子，教她说话。
后来孩子渐渐长大，会叫妈妈，还会陪她聊天。
但这个梦也不是经常出现，近两年，她已经很少梦见。
而小陈来到这间按摩店工作两年左右，时间正好能对上。
何疏听出丝不对劲。
“当时孩子已经五个月，实在是舍不得，那是肚子里肉啊！”小陈含着眼泪，“听说，有种叫转胎丸，可以在怀孕时改变孩子性别，就托人买来吃……”
听到这里，何疏再也忍不住。
“你怎会信这种东西？！孩子性别是天生，求神拜佛也没用，吃什药都不可能改变，就算女又怎，你自己就不是女吗？你老公脑子有问题，你也跟着他犯傻吗？！”
小陈默不吭声，任他骂着没有还嘴，也许她也需要有个人这骂她，让她稍解心中痛苦。
她偷偷服用转胎丸，希冀借此发生奇迹，来保住孩子，二来自己也不用再受冷眼，两全其美，结果个月后去产检，她得知个更为晴天霹雳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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