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何疏已经借尿遁来回好几趟,见他不打算再唱,才终于松口气。
“
何疏:“……你这才艺表演,可能,也许,多多少少会掉粉。”
广寒:“没关系。”
他其实并不在意掉不掉粉这件事,只要允诺事情做到,就算完成任务。
见他执意如此,为不过于荼毒粉丝,何疏只能强忍狂奔出包间冲动,又挑选首调子比较简单,教他唱好几遍。
中途凤凤被广寒歌声吵醒次,砸吧嘴巴说几句梦话。
偏生人家还挺认真,从头到尾字不落,完成新歌曲创作。
“怎样?”
广寒唱完,还不忘询问何疏意见。
何疏坐在沙发上,神情恍惚,那样子有点像喝假酒,欲醉而未醉之间,神游物外,不知今夕何夕。
“唱得很好,下次别唱。”
广寒随手点何疏最开始点过《朋友》。
“这首刚听三遍,大概都记住。”
何疏颔首:“那你选原唱,帮你听听调子。”
这句话说完半分钟之后,他就后悔。
“这些年,个人,风也过,雨也走……”
回到包间,出乎意料没听见凤凤引吭高歌动静。
沙发上背包鼓鼓囊囊,细看还动动。
何疏翻开看,凤凤果然在呼呼大睡,酒气从它身上淡淡飘散。
再看桌子上,他刚打开几罐啤酒,居然都已经空。
啤酒罐口太小,鸟喙伸不进去,它就拿根吸管在那吸,直接滴不剩。
“谁家破录音机没关啊?”
“把他给朕拖下去灌哑药!”
“呜呜呜别唱求求你,把可爱小羽毛都震秃!”
何疏也不知道它是真在说梦话,还是借酒装疯,差点笑得打滚。
广寒却还是认认真真把选定歌练到自己觉得会,这才作罢。
这简直比凤凤还离谱啊!
凤凤起码还有两句在调子上,只不过它声线本来就尖,很难压低嗓子去唱那些男低音。
而广寒……
广寒从前后矛盾话里解读出他意思。
“还是跑调吗?”
“朋友生起走……”
何疏:???
难道他听是二重奏吗?
何疏开始怀疑人生。
唱歌跑调很常见,但在有原唱情况下,还能唱成另外首歌,广寒是头个。
何疏:……
这只鸟每天都在刷新他世界观。
“它喝这多没事吧?”何疏有点担心。
“没事。”广寒头也不回,开始在选歌。“这几首想唱,但学不会。”
“你听伴唱唱遍,跟调子照着唱就行。”何疏道,他觉得这是再容易不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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