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不忘走过去把铜钱捡起来放进兜里。
何疏看见
就问：“这是五帝钱吧？”
方悦点头：“是大五
他
脚明显跟高跟鞋尺寸不符，还有
大截露在外面，不得不踮起脚跟走路，怎
看都很滑稽。
但没有人笑。
这诡异幕，令目睹者打从心底发寒。
“钱助理！”
方悦喊声。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如临大敌表情。
原本聚精会神听众人说话梁清如，早已脸色煞白，躲入何疏背后阴影里，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方悦抓紧手里桃木剑，何疏则把罗盘托着，身体微侧，甚至已经想好进退。
脚步声戛然而止。
出现在他们面前，却不是何疏想象中那个神秘女人。
陈洽这回没有叫嚷，他紧抿着唇，面色微白，像其他人样，朝声音来源望去。
笃，笃，笃。
是鞋子跟地面接触声音。
但皮鞋或运动鞋，甚至是拖鞋，都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那就只有高跟鞋。
生气，甚至提高声音。
“干什，你们连
说话权利都想剥夺吗！”
“陈洽，别说话！”
孙萌竟也跟着起哄，她神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古怪，陈洽愣下，刚想说话，就又听见孙萌神秘兮兮问，“你们听到没有？”
听见什？
对方缓缓抬头，众人这才看见，小钱竟是闭着眼睛，嘴角微微扬起。
这简直更诡异。
说时迟那时快，方悦从兜里翻出枚铜钱朝钱助理掷过去！
众人隐约瞧见红光闪，铜钱打在小钱身上。
钱助理身形软软倒下。
竟是郑七助理小钱。
寥寥几面印象里，钱助理对他们几个人很热情，对大厦内部也很熟悉，路介绍不少，那时何疏就想，郑七身边果然没有平庸无能下属，随便喊来个助理都如此能干。
但后来，在推测出郑七用心之后，何疏就开始同情钱助理。
再能干，也不过是郑七手里随手可抛弃子。
原本西装整齐钱助理，现在外套扣子解开，领带歪歪挂着，脑袋上却戴着顶女式黑色礼帽，脚下踩着双黑色高跟鞋。
可大半夜，谁会穿高跟鞋在外面走？
外面走廊是没有地毯，只有这里面才会铺上地毯。
也因此，高跟鞋在外面跟大理石砖面接触声音，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
清脆，有节奏。
但没有个人想听。
笃，笃，笃。
陈洽喊叫声骤然停止之后，整个楼层越发安静。
细微动静，也就随之传入众人耳朵。
真有声音！
会不会又是他们故意吓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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