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怪鸟如此执着,以至于已经听不进任何关于自己很可能是保护动物金
何疏摸上脑门,依旧是没有秃顶危机茂密头发,也没有什额生鳞片龙角稀奇怪异,只是肩膀后颈隐隐发寒,像感冒之前身体打摆子征兆,玄之又玄,无法形容,但能感觉到。
诚如怪鸟所言,自己被窅魔盯上,午夜那趟车,他坏窅魔好事,自己命运也因此被改变。
“那你呢,你又是什鸟?”他问怪鸟。
这明显不是只普通鹦鹉。
或者说,就算鹦鹉界最聪明品种,也没有它这样灵智,除非它身体里住着个人灵魂。
“有几个问题,容捋捋。”何疏随手将头发往后梳。
怪鸟盯着他,似乎怕他食言跑路,让自己那顿土豆炖牛肉泡汤。
何疏:“跟你起住在家对门男人,是什来头?”
怪鸟歪歪脑袋:“你说广寒吗?”
何疏还没回过神,反应有点迟钝:“广,寒?”
吗?”怪鸟砸吧嘴。“大半夜,怪不好意思,不过你这热情,就却之不恭。”
何疏:……
果然不是梦,他心道。
是梦可以当成切没有发生,如果不是梦,就很麻烦。
何疏扶额,有点不想面对现实。
在经过前面系列波折之后,何疏觉得自己已经能够淡定自如对待每种可能性。
“不是说过吗,凤凰!”怪鸟跳脚,“哪个凡种泥胎能跟样威武霸气?!”
何疏:“好像也没有哪本古籍记载凤凰爱吃土豆炖牛肉吧?”
怪鸟嗤之以鼻:“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书都是人编,那上面还说凤象者五,可你见过像这五彩斑斓凤凰吗?”
何疏心道,所以你不是凤凰啊!
怪鸟:“广寒宫广寒。”
好古怪姓氏和名字,但对方容貌气质,却与这名字莫名契合。
怪鸟没有再提广寒,只说道:“你身上已经被下印记,窅魔轻易不会放过你,你这次逃过去,不代表下次还能逃。”
何疏:“什印记?”
怪鸟语言匮乏,不耐烦拍翅膀:“很难跟你解释,你就当作降头或诅咒去理解!”
墙上时钟走到四点半,无声提醒他过去几个小时里经历什。
再过不久,就要天亮。
脑子里纷乱如麻,何疏稍稍冷静片刻,翻身下床找烟,摸索半天才想起自己之前想要戒烟,房间里没再放这种东西。
只是这晚上跌宕起伏,让他迫切需要点支烟来抚慰心灵。
刚才横空出现,救他们离开那个声音,分明是之前不久还对他说死期将近,住在何疏对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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