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比寻常狗要高上些,走路姿势也有点怪异,不像受伤,倒像是同手同脚僵硬,路灯下,狗毛泛着幽幽蓝绿色。
他定睛再看,那哪里是狗,分明是匹纸马。
身上那蓝绿色,自然也不是什狗毛,而是香烛店里折纸马时用上色铝箔纸。
纸马不知道何疏已经看见它,还在装狗往前溜达,过马路,悠悠消失在两栋大楼中间小巷里。
何疏:……
后来有人救自己,把切恢复原样?
何疏静坐片刻,抽根烟,发动车子掉头回去。
百思不得其解,他解决办法是暂时不钻牛角尖,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必要为难自己,要不然做人多累?
车子路开回市区,身体虚弱之后肚子就特别饿,等红灯时候更是咕咕作响。
何疏将车窗摇下,初秋凉风带着烟灰飘进来。
何疏醒来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他好端端坐在车里,没有下车去追那对男女,也没有遭遇惊心动魄生死瞬,唯独伸手摸,脖子空荡荡,那个挂件没。
不是梦。
他身体发软,有种激烈运动后疲惫,胸膛更是止不住喘息,衣襟扣子半开,有点火辣辣疼,低头用手机光源照,上面三条抓痕,缓慢渗血。
如果只是做梦,不应该如此。
要说恐怖,其实也不是那恐怖。
但这种诡异到超乎寻常理解范畴事情发生在眼前,换
那是纸钱燃烧味道,以前每年农历这个日子,总会有些人遵从民间习俗,在路边烧纸钱给路过先人孤鬼。随着城市建设,现在这种行为少许多,但偶尔还能瞧见零星火苗在深夜都市里亮起。
毕竟凌晨,出行车辆稀疏可见,有些讲究或迷信人,不会选择这个时候还在外面游荡,平日车水马龙十字路口前后左右,此刻竟只停何疏辆车。
他摁下林小胖电话,准备过去蹭顿夜宵,但电话怎都没打通,手机信号好像还没从郊外那种状态里回过神来。
红灯还有最后十秒,何疏连外卖软件都打不开,正有些烦躁,抬起头就瞧见只狗慢悠悠从马路对面人行横道走过去。
他起初不以为意,低下头顿秒又猛地抬头!
那刚刚,到底发生什?
他坐在车内往外望去。
外面依旧是昏黄路灯,时亮时暗,树影婆娑,但记忆里度假山庄招牌没有,远处是黑漆漆片,何疏低头用手机定位,还是原来地点,附近确也有桃花流水度假山庄,但离此地还有两公里。
也就是说,刚才不仅他眼睛出毛病,连导航也出毛病。
是障眼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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